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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齐胸掉了第72节(1 / 2)





  诗云说鹤顶红混合着旁的药,能给王永言解毒的事,定然都是假的,那鹤顶红混着旁的药,怕才是真正的毒,她怕自己阻拦她,才一直骗自己,记得她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的眼睛都不敢看,她当时虽心中不安,但却不疑有他,也没有多想。

  自己根本不用想给她毒的人是谁,这丫头的性子懦弱,脑子又不机灵,从小便谁的话都信,怕是街上随便一个陌生人,同她说自己手里面有毒卖,她都能追上人家买毒去。

  蔺孔明缓缓地将赵栀抱在了怀里,便站起了身,一步步朝着马车的方向走了过去。

  此时王府内外大乱,无人注意到他们两人,蔺孔明坐到了马车上之后,便吩咐车夫回蔺府去。

  到了蔺府之后,已过了两刻钟时间了,蔺孔明怀中的小丫头已经一边流着泪,一边睡着了。

  赵栀心里的压力太大,有些承受不住,才闭上眼睛小歇了一会儿,谁晓得一闭上眼,便入了梦乡。

  赵栀眉心间蹙成了一个川字,饶是做了梦,估计做的也不是什么美梦。

  赵栀从小未经历过什么风雨,一直都是顺风顺水的,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便慌乱的定不住阵脚了,颇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过毕竟年龄小,也实属正常。

  小丫头好香,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味,令人闻了便上瘾。

  蔺孔明自马车上下来,垂眸闻了闻她身上的奶香味,薄唇微勾了起来,同轿夫付了些银子,便拿着他那刚买的拐杖,进了蔺府的大门,朝着潇湘院走了过去。

  刘诗云之事在皇城内传播的极快,这才过了两刻钟时间,就连蔺府的丫鬟小厮们都知道了此事,添油加醋的议论了起来。

  “那刘家的小姐怎的这般想不开?就算那王二公子是个寻花问柳之徒,日后忍着日子也就过去了,哪个男人不纳几个妾室,不在外头偷个腥?刘家小姐这辈子……估摸着都得被人指着脊梁骨过日子了,唉。”

  “过日子?听闻她已经被诏狱的人给带走了,刘家的人已派人去赎了,但王家人不松口,本就是刘家理亏,刘家又怎能赎的出来?就算砸上大把银子,这也没什么用。”

  “好端端一个大家族嫡生小姐,不过一夜之间,便万劫不复了,等她从里头出来,王家八成得休了她,日后可没几个公子敢娶她了。”

  “话莫要说的这般绝,八成王二公子爱她入骨,等她出来之后,又将她接到王府里哩!”

  说最后这句话的,是刚刚豆蔻年华的小丫头,性子想法自是要比旁人单纯一些。

  就在这时,他们瞧见了蔺孔明,都不再讨论此事,轻轻低下了头。

  “奴婢见过三爷。”

  蔺孔明一直垂眸朝赵栀的睡颜望着,理都未曾理他们。

  他离开了之后,一个丫鬟眉头微蹙,诧异道:“夫人怎的在三爷怀里……”

  其余人面面相觑一眼,心中有了些许的猜想,却都心中生惧,没有一人敢说出来。

  蔺孔明推开房门,将赵栀轻轻放在了床上,盖上了被子,深邃的眸突然变得淡漠起来,浑身冰冷,丝毫不近人情。

  他右手轻轻招了一招,便不知从哪儿出现了两个黑衣人,单膝跪在了蔺孔明的身边,抱了抱拳。

  “不知王爷传召,所为何事?”

  “掌管皇城诏狱之人是谁?”

  “回王爷,是前年掌管大理寺,刚被贬值去诏狱的寒山月。”

  “让他将那个刘诗云给放了,就说是本王的命令。”

  蔺孔明说罢,眸色淡漠,从怀中拿出了一枚紫金令牌,朝着那两个黑衣人丢了过去。

  “是,属下这便去!”

  那女人不知是积了什么德了,竟能让王爷出手救她,王爷的话……在这暗地里,可是比圣上的话都要管用,自然,这话他们不敢明着说出口。

  等到新帝登基,摄政王爷,只怕能真正的只手遮天……当然,那要在新帝是当今太子殿下的前提下,若是换了旁人坐江山,怕是第一个要除掉的,便是王爷。

  那两个黑衣人离开了之后,蔺孔明那双冰冷的眸便又恢复了温柔,他笑吟吟的望赵栀一眼,伸出了手,轻轻捏住了她的鼻子。

  赵栀伸出一只手,猛地朝着蔺孔明的脸庞上拍了过去,蔺孔明及时握住了她的那只手,俊眉微挑:“哟,这张俊脸可不是你能打的……”

  说来也好笑,王家上告,刘家重金赎人,哪怕动用了宫内的关系,诏狱的都没有将人给放出来,周围一群百姓们则围着看起了热闹,人群太多,诏狱的人也不好疏散,只好派了人在四周守着,以防发生什么踩踏。

  钱媛玲一身华服,被众人搀着,半跪在了诏狱门口,几乎要哭的背过气去,哪还有半分二品诰命的样子?

  “诗云!诗云!你好端端的,做这傻事作甚?若是你不想嫁,你同母亲说,你同母亲说啊……母亲不让你嫁了,不让你嫁了!老爷,老爷你救救诗云,她可是你嫡生的女儿啊!老爷啊!”

  “这不是正在想法子吗?王家的不松口,我这儿能有什么好法子?该使的银子都使了,该动用的关系也都动了,宫里的人也寻了,王家不肯松手,诏狱的也不肯放人!我又能如何?”

  刘振一双眼睛血红,心中也是急切,然他最看不惯女人家哭,衣袖一挥,便转过了头。

  “那……那总不能一直将诗云在这里头关着吧?天慢慢的入秋了,晚上这得多冷啊!诗云穿的又单薄,她身子不好,可是从小都未受过这罪啊!老爷!”

  “她自己做的蠢事,这罪让她自己受着吧!诗云这辈子……唉,怕是废了!”

  “这孩子平日里性子懦弱,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是不是……是不是我们把她逼的恨了啊……”

  “是她咎由自取!我这做父亲的,如今也得跟着她丢人现眼!丢人现眼啊!”

  王永言一身红袍,姿身若修竹,深邃的眸朝着诏狱门口望着,冰冷如斯,不含一丝情感,分明如玉一般的人,此时却是若修罗一般,眸色阴冷,令人不敢接近。

  王永言一只修长的手紧握,发出了‘咔咔!’的响声,心脏跌落到了谷底。

  先前东子安说刘诗云会害自己,又不说他是在哪得知的消息,自己虽是不信,但心中也提高了警惕,进到新房后,还未来得及同刘诗云说几句话,她便已经端了茶,说是要为自己醒醒酒。

  她当时端着茶的手,都是颤抖着的,他又想起东子安的话,心中觉得不对,便将茶水打翻在地,果真瞧见那茶水沾了地,连地面都被腐蚀了,分明是剧毒之物。

  作者有话要说:  抱抱诗云小蠢货。

  第86章 生是刘王家人,死是王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