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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齐胸掉了第84节(1 / 2)





  “我……”

  “除非——你夸本王生的好看,比那什么东子安西子安的,要好看一百倍。另再让本王看着你练舞,否则,本王便也要学,到时在老祖宗的寿诞上跳,就说是你逼的,生生气死你。”

  “蔺……”

  “住嘴,本王的大名,是你能叫的?唤本王小名。”

  “孔明。”

  “再不夸就晚了!我只数三声!三!好了,晚了,赵栀,你再挽回不了我想要学跳舞的心了。”

  蔺孔明拽的二五八千似的,浑身上下写满了欠揍,赵栀忍了又忍,才没有一拳打在他那张带笑的俊脸上。

  学跳舞?开玩笑,他一个大男人学什么跳舞,不过气着这丫头好玩罢了。

  呀,瞅瞅,丫头又生气了,那张小脸红的跟个煮熟的猪头肉一般。

  蔺孔明握着扇子,戳了戳她的小脸,轻轻一笑:“猪—头—肉。”

  赵栀一张小脸,逐渐变得阴沉了起来。

  眼看小丫头要生气了,紫云生怕赵栀再在这儿同蔺孔明吵起来,再传到民间去,惹人闲话,忙笑了一笑,提醒着道:“夫人,你瞧这芙蓉院里的风倒是大,咱们潇湘院里的风倒是小的,这两院不同,早知这样,奴婢便拿厚一些的披风,给夫人披上了。”

  她这一句话,算是点醒了赵栀。

  此处的确不是同蔺孔明斗气的地方,赵栀眸色微转,笑了笑:“三爷又神志不清了,多半是想吃猪头肉了。”

  蔺孔明一脸的揶揄,浅笑着朝赵栀望着,舔了舔薄唇,显得有几分邪佞,这位正想再说些话,赵栀已经伸出了手,轻轻捂住了他的唇,柔柔笑了一笑。

  “三爷若是不想回潇湘院里,那便留在这里,看我练舞罢,若是三爷困了倦了,便让紫云给三爷搬来一张床,三爷睡在这里。”

  蔺孔明眨了眨一双深邃的眸,那双眸中带着些许玩味,赵栀着实佩服自己的忍耐力,好在是在他身边呆着的时间长了,若是换做自己刚进蔺府的那会儿,早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一拳头过去了。

  蔺孔明伸出了修长的手,握住了赵栀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唇边移开,笑的越发的邪肆:“哟~”

  他的尾音轻挑,颇为撩人,似是要将人的心魂勾走才肯罢休,害得周围的丫鬟们心中小鹿乱撞,低下了头,死活不敢朝他那一张脸上看。

  不知为何,他只是哟了一声,赵栀便憋了满腔的火气,觉得他在当众调戏自己,那火爆脾气一时没忍住,伸出了手,“啪!”的一声,便拍在了蔺孔明的额头上。

  她那一掌打的不重,却也是不轻。

  未等某位爷发怒,赵栀便站起了身,忙朝前跑了过去,不一会儿,便到了芙蓉院的大堂之内,紫云转眸望了蔺孔明一眼,也跟在了赵栀的身后,一同进了这大堂。月容去问戏班子头儿要了些蜡烛,走进去把蜡烛点燃,原黯淡的大堂,便被映的通亮。

  不一会儿,大堂外头便传来了某个男人的声音。

  “路远——”

  蔺孔明拉长了腔调,声音极响,说罢,他又不悦的哼哼了两声,一脚朝着一个铁罐子踹了过去!那铁罐子是圆的,里头原装了些水果罐头,被戏子们吃完丢到了地上,还未来得及收拾,蔺孔明这么一踹,正巧踹到了大堂门口。

  三爷仰起了下巴,一脸玩味。

  人家都是从怀中掏出碎银子,可这位爷却直接从怀中掏出了几颗石子,闭上了一只眼睛,另外一只眼睛朝着大堂里瞄准,“咻咻!”两声,将石子朝着赵栀身上打了过去!

  赵栀的屁屁一连被打中好几下,刚想发怒,便听见了蔺孔明那阵阵清亮的笑声,一口气憋在心里,上不去下不来,让她窝火。

  蔺孔明刚刚喊过路远的名字,这芙蓉院内便有同路远关系极好的小厮,忙走出了院,去潇湘院里找路远了,那小厮站在潇湘院的门口,喊了路远几声,道什么三爷唤你有事后,见没人回话,无奈挠了挠头,朝芙蓉院里走了过去:“呀,可别是已经睡着了,那儿三爷正唤着呢,这若误了事,可不管我的事了。”

  说罢,那小厮便哼着曲儿离开了,左右不再管路远了。

  那小厮刚走没几秒,路远原正在房内躺着睡,一个鲤鱼打挺,便赶忙坐了起来,迅速穿了衣裳,出了这潇湘院。

  “奇怪……刚刚好像有人说什么,三爷在唤我……”

  这大半夜的,三爷唤他作甚?

  罢了,先出去寻个人,问问三爷在哪再说,若是真误了大事,三爷得撕了他。

  路远一身黑衣,出了潇湘院的门之后,便同几个小厮打听了一番蔺孔明的方位,便连忙朝芙蓉院的方向跑了过去。

  他到的时候,赵栀正站在大殿内,冷冷的朝着蔺孔明瞧着,蔺孔明悠悠的又从怀中掏出了几块洗干净的石子,缓缓将其举了起来,眯起了一只眼睛。

  赵栀小脸一变,忙朝后退了一步,躲在了紫云的身后,弯下了腰。

  蔺孔明淡淡笑了几声,拿着石子在手中掷了几下,丢在了地上:“啧,瞅把你吓的,老子怎么舍得打你啊?”

  赵栀:“……”

  贱人!

  蔺孔明刚刚说罢,路远便走到了这芙蓉院内,左右看了一眼,走到了蔺孔明身边,恭敬问道:“三爷,您唤属下了?”

  赵栀站直了身,朝着路远望着,一时语塞。蔺潇湘院离芙蓉院十万八千里,蔺孔明不过唤了一声,他便跑过来了,这……这也太……

  “去给三爷搬了塌子过来,抬到大堂里,三爷今晚陪着母亲在这儿住下了。”

  “属下遵命。”

  路远擦了一把汗,忙点了点头。

  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了,大老远的便跑来了,谁晓得只是搬个塌子,倒是吓他一大跳。

  接下来,路远便寻了几个小厮,将一张大床搬到了大堂之内,蔺孔明扇着折扇,痞子般走到了大堂内,坐在了床上,将靴子脱了下来。

  “蔺孔明!穿上去!”

  赵栀额头青筋直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