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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有时梦想成真的时候,我们反而会退缩(1 / 2)





  第二天醒来,我伸手找水,发现一杯水已经备在床头柜上,额头上的冰毛巾变成退烧贴。我坐起身,头还有点疼,身上无力,摸到手机想给杜明兖发个微信说我没事了,又怕打扰他录制就没发。

  我坐起身,看到水杯旁边有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块手表,浅棕色的皮带,33的表盘,表盘上有个月亮脸。那天我们一起去看鬼片的时候,我说这个女主角的手表还挺好看,我以为他睡着了,自己嘟囔一句,他居然记得。

  这个品牌可不便宜,是我自己一定不舍得给自己买的。我有点不知所措,杜明兖的礼物贵得离谱,我有些不敢收。虽然对他来说这点钱不算什么,但是对我来说负担很重。

  我小心收好手表,等他回来的时候再还给他吧。

  我在群里告诉张闷儿和苏沐言自己发烧了,要请一天假,如果有事情就打电话找我。二人关心的问候了两句,张闷儿还不忘吐槽我怎么这么容易生病。我无力回击,只好哄他替我看好家。

  苏沐言偷偷告诉我张闷儿宿醉未醒,正坐在工位打瞌睡。他上午处理了很多事情,中午的时候一条微信向我汇报了所有工作的进度。有这样得力的住手,我心里很踏实,放心的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睡了很久,手机铃声将我吵醒。我睡眼惺忪的接通,慵懒的问了声:“喂,谁?”

  苏沐言的声音传来:“高兴姐,你在睡吗?我到你家楼下了,你在几层?”

  “嗯?”我把手机拿到面前,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7点了,天都黑下了,我居然昏睡了一天。反正杜明兖不在,我告诉他我的门牌号,拖着无力的身子换了居家服,给他开门。我站在门口,一手扶着墙,还是觉得有点天旋地转。

  苏沐言进来看到我脸上还残留一些未卸干净的浓妆,只是已经被我的汗浸湿,脸上的妆像调色盘一样乱七八糟。他扶我在沙发坐下,然后我仰在沙发上,只要不动我的头,我就不会太晕。

  他快速逛了一圈我家,从我卧室的梳妆台上找到化妆品。他用卸妆水浸湿化妆棉,敷在我眼皮上,又小心翼翼的用另一片擦掉我脸上的妆。卸妆之后,他找到床边还没干透的毛巾,用热水泡了一下,敷在我脸上帮我擦脸。

  我整个人都醒了,看着他仔细的表情,心里一阵悸动。我拉住他的手,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缓缓眨着眼说:“我自己可以。”然后自己接过毛巾继续擦脸。

  我走到镜子前,看到素颜的自己脸上没什么血色,嘴唇干裂颜色很浅,病怏怏的毫无生气。我双手撑着水池,打开水龙头想洗洗头发,被苏沐言拉起来。他关上水龙头:“别洗头了,容易再着凉。你就这样挺好的,先把药吃了,再去床上休息。吃饭了吗?”

  我摇摇头说:“没有,中午醒了跟你们发完微信就到现在了。”

  “那怎么行,我给你做点吃的,吃完饭吃药吧。”他把我扶回房间,“你先睡会儿,一会儿我叫你。”

  我躺在床上,卧室的门开着,我可以看到厨房里忙碌的苏沐言。小时候妈妈曾经说,如果不让我做家务,那么我可能就一辈子都不用做家务,或许回幸运地遇到可以照顾我的男孩。想着昨天的杜明兖和眼前的苏沐言,我可能是个特别幸运的人。

  苏沐言笨手笨脚的煮了一碗粥,盛了一碗飞快端到我的床头柜上。刚一放下就双手抓着自己的耳垂,看来是烫着了。我昏昏沉沉的,看到他笨拙的样子笑起来,他也跟着傻笑说:“确实第一次,你尝尝能吃么。”

  我扫了眼粥,坐起来问:“勺子呢?”

  “哦对!”他立刻又跑回厨房,翻着抽屉,找到勺子又跑回来递给我。我端起碗,吃了一口,假装品了品,若有所思的说:“味道嘛,不算差。”

  他笑眯眯的说:“那就好,那你趁热多吃点,出出汗就好了。”说话间,他看到我床头柜上放着蓝绿色的tiffany的盒子,问道:“项链不喜欢吗?昨天也没见你戴。”

  我放下碗,拿起盒子掏出项链说:“喜欢,这条项链我很喜欢,早就想买了。”他摊开手掌说:“我帮你戴上吧,这样才算完整的‘送’出这个项链。”

  我低下头,把长发一把举起,露出修长的脖子。他为我戴上项链,然后痴痴的看着胸前的项链说:“高兴姐,你的脖子又细又长,我就知道你戴上一定会好看的。”

  我脸一红:“啊,谢谢。”

  于是我们两个人都低着头,谁都不知道该接着说点什么。

  “那个,我看你好多了我就放心了,我就先走了。”他有些慌乱的说,“高兴姐,明天要是还不舒服就在休息一天,工作由我和张闷儿负责,你放心。不行晚上我再过来跟你汇报。”

  我看他害羞得手忙脚乱的样子很可爱,抿着嘴笑着点头。他又嘱咐了我多吃药、多喝水,就跑了出去。

  在他的照顾下,我第二天精神状态很好,下午就直接去上班了。可是不巧的是,正好赶上有人离职,老板叫全组一起去ktv唱歌,欢送同事。主角是张经理组里的人,所以她是最积极响应的人。而我因为身体不舒服,只想早点回家,却被她拉住说我要逃跑。我怎么解释她都胡搅蛮缠,我只好带着张闷儿和苏沐言一起出席。

  这次唱歌去了很多人,得十几个。除了我们组的人,还有和离职同事关系比较近的一个行政还有我们层漂亮的前台妹妹一帆。

  苏沐言坚持要开车带我过去,张闷儿只好去蹭别的同事的车。一路上他替我开好暖风,见我蔫蔫的不在状态又摸了摸我的额头说:“还好,没有很烫。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