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受害人想怎么解决。
我和秦占魁从小在一个院里长大,我太了解他了,他一贯不走寻常路,习惯按自己的方式办事。
可万一他想走寻常路了,那牛亮的事就又不好办了,真会坏事传千里。”
于东是典型的笑里藏刀。
牛大远深吸口气,“我就说嘛,这顿饭我不该早请,现在看来,我谢字都说早了。
你们接着说吧,想让我怎么做?”
说完,牛大远重新坐下。
陈常山和于东互看眼,陈常山刚说声牛县长,牛大远一伸手,“等等,我先打个电话。”
陈常山将嘴边的话咽回,和于东也坐下。
牛大远掏出手机,拨出,“王大夫,我到秦州了,但我突然遇到些工作上的事缠手,不能按时到你那去了,和你说一声,不能让你空等。
什么时候过去,我再给你打电话。
不好意思,就先这样。”
电话挂了,牛大远把手机轻轻放在桌上,“我身体不舒服,要去看大夫,没有骗你们吧。”
陈常山和于东又互看眼,于东笑道,“牛县长言重了,我和常山也没怀疑你。”
牛大远一笑,“那谁知道,现在的人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说这些了,说你们的事吧。”
牛大远往沙发上一靠,摆出安心静听的样子。
这架势反而把陈常山两人僵住了。
“说呀,怎么不说了?”牛大远道。
陈常山轻咳声,刚要张口,牛大远又道,“其它的不用讲,只讲需要我做什么就行,这又不是县府办公室,不必绕弯子。”
陈常山点点头,“牛县长,我来秦州后见了两次薛明,我可以确定薛明想回田海。
现在只需要办到一件事就行。”
陈常山顿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