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呀~”
所以说哥老会和盐帮不对付,但如今城中局势复杂,谁知道其中藏了什么人。
但那样肯定会泄露身份。
只是抱怨也不拒绝,分明想多要点。
旁边一名贼眉鼠眼的抽了抽鼻子,嬉笑道:“辉哥,刚才那伙人,里面不少女子。”
李衍沉思了一下,“有没有安静的大宅子?”
“诸位老爷们,需要人带路吗?”
无序与混乱,从来就是一对。
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一般来说,他不想招惹这些人。但今日混了一天还没开张,肚子里早就饿的咕咕叫,此刻也顾不上其他。
“这段时间,城中走江湖的戏班子来的不少,少掏点钱就能租个大院子,都是同行,诸位去了也不显眼。”
这唱莲花落的叫花子,就是专门负责引路。
空子是指外行人。
“是是。”
在这里居住的,都是穷苦百姓,既有打鱼为生者,也有码头苦力,街道肮脏,极其混乱。
什么人去偷,什么人去乞讨,什么人去拐卖,那都是井井有条,不得有半分越界。
刘三摸了摸怀中银子,笑的眼睛眯成缝。
沙里飞忍不住要上前盘道,却被李衍一把拦住,摇了摇头,作势就要离开。
或许是他们人多势众,再加上这一身打扮,也没什么人上来打扰,唯有那些城狐社鼠,蹲在角落里端着土烟杆子,一边喷云吐雾,一边冷眼旁观。
仓库内摆满杂货,汗腥味扑鼻,油腻的桌子上点着油灯,几名光着膀子的汉子,正在玩叶子牌。
“若是摆不平,价钱翻倍,可敢答应?”
“诸位别嫌弃。”
他怀里倒是有江浙会馆的令牌,上门表明身份,肯定是好酒好肉招待。
好话说尽,事到临头又涨钱,这是江湖中常见的手段,也是拴马桩。
“算了,我们掏钱。”
“三儿,看着周围动静。”
过路钱才能有多少,以他们的身价,算下来还是亏的。
正如其所言,这里原本也算好地方,一座座大宅相连,青石板搭起街道楼梯,还栽着老树。
在其走后,李衍便看向周围,掐动法诀,深深吸了口气,摇头道:“没事,后院井中有具死尸,那水不能喝了。”
有牙行的人上门搭线,有城中青楼戏堂子送来请柬,若是肥羊,蜂马燕雀,也会接踵而至。
刘三低头哈腰走了过去,一阵低语。
这帮人明知他们是术士,还敢这样做,肯定是那边的事不好办,想趁机做个套。
“啧啧…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