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住的噬心功。”阿莲把宣纸展开:“只是我不懂人的皮肉骨骼,只能写个大概。到时候你拿给那个纪清仪,或许有些帮助。”
“当初抢来的噬心功,如今又要亲手交出去啊。”我有些感慨。
“命都是捡回来的,一件功法又有什么所谓。”
见我不说话,阿莲又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她扯扯嘴角:“吃饭吧。”
各自拿起碗筷,我停顿了一下:“最近那案子有些复杂。”
“怎么。”
“牵扯的人越来越多,情势越来越阴险。”筷子在指间转了两圈,我轻声说:“可能要找汲幽一趟。”
“为什么?”阿莲眉头一皱:“你还和她有联系?”
“没没没。”我连忙摆手:“那天之后她就杳无音讯了。记得我跟你说过你的那个飞水吗?他的宅邸旁有汲幽的痕迹,我想找她问一问。”
阿莲又看了我片刻:“你想找就找吧。只是叛龙的实力深不可测,若有不测,你可能等不到援助。”
“有你还不够么?”何况我相信汲幽暂时没有恶意。
她低低叹了口气:“随你去吧。”
吃罢饭,时间已经很晚,楼下的喧闹声渐渐消退下去,不再忙碌的姑娘们三三两两结伴上楼。
我跑了一天有些累,又不能洗澡,只好早早洗漱,脱去上衣趴在床上。
阿莲在窗外屋檐上待的够了,一个凌空翻身回到屋内。扫一眼我凌乱的脊背,眉峰顿时挑起:
“居然弄成这样?”
“是啊,说起来有些荒唐。”凉风吹着伤口,上面敷的药沁着丝丝凉意。
阿莲默不作声,却已来到床边。双手忽然搭上我的肩膀。我吃了一惊:“怎么了?”
“小时候练剑也总是一身淤血,师父会这样给我按摩。”她轻声说着,手上加了力气。
纤长的手指顺着肌肉的脉络发力搓揉,我吃痛闷哼,却不愿出生让她停下。
因为确实是很舒服。
阿莲在屋檐上待了许久,手指有些冰凉,但力度适中,揉捏也到位,酸痛的肌肉渐渐松弛下来,比睡了一觉还要舒服。
她从我的颈项一直按到腰部,搞得我浑身酥软,像被抽去了脊椎。
“好好运功吧,用不了多久就好了。”一路按完,阿莲轻拍我的脊背,大概是黏了满手的伤药:“我去洗手。”
翻身坐起,我看着阿莲凌乱发丝雪白后颈,没忍住伸手去搂她的腰。阿莲刚站起身就被我揽住,两人一同坐倒在榻上:
“干什么?”阿莲嫌弃一手伤药,举着胳膊,只好用手肘戳戳我放在她腰间的胳臂。
“搂着你兴许好的快点。”我贴在她背上支支吾吾,阿莲身上有风和木头的味道,她的皮肤光滑,隔着薄裙也能感受到柔软。
“身上这样就不要动歪心思了。”
“没有。”我把怀里的美人转过来,贴着她软软的胸膛:“我忽然想到个事。”
“什么?”
“把裙子脱一下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