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钱岩给我叫过来!”他猛地一拍茶几,茶几上的茶杯剧烈震动,茶水洒了一片。他的怒火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不多时,钱岩匆匆赶来,满脸陪笑,一进门就低声下气地说道:“林市长,您找我?是不是有事需要吩咐?”
林友田冷冷地抬头,目光如刀,直直刺向钱岩。
他猛地站起身,抄起桌上的文件夹,狠狠砸向钱岩的脸:“你给我看看你那好儿子干了什么好事!”
钱岩被砸得踉跄一步,脸上满是错愕,他抬起头正要开口解释,却被林友田一步逼近,挥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钱岩的脸被打偏,耳朵嗡嗡作响,脸颊火辣辣地疼。他捂着脸,满眼惊恐地看着林友田:“林市长,我……我不知道钱途他……”
“你不知道?你还有脸说不知道?”林友田怒气冲天,又是一记耳光,力气之大,直接将钱岩扇得跪倒在地。
他冷笑着指向屏幕,咬牙切齿地吼道:“妈的,看看你宝贝儿子干的好事!”
钱岩脸色煞白,冷汗顺着额头滑下,急忙磕头哀求:“林市长!我真不知道啊!这兔崽子到底干了什么混账事,我一定把他带回来,狠狠教训他!”
“教训?”林友田冷笑,眼中燃烧着怒火,猛地踢翻了茶几,声音如雷般怒吼:“教训有用吗?你那没出息的儿子除了惹事还能干什么?他这次是想死是不是?给沈氏集团当内奸卖命?那老子成全他!”
钱岩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双手死死撑着地面,连连哀求:“林市长,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把他找回来!他胆敢这么干,我亲手把他送到您面前!”
林友田一脚踹在钱岩的胸口,语气冰冷得如同冰窖:“送到我面前?我告诉你,我要把他丢进监狱!让他在里面好好待着,给我赎清他欠下的账!”他俯身盯着钱岩,声音低沉而威胁,“你一家子可别以为跟了我这么多年,就可以吃里扒外!没有我,你觉得会有什么下场?”
钱岩连连点头,声音带着颤抖:“林市长,绝对不会有下次!这次的事全是我管教无方,我一定……”
“少废话!”林友田怒吼着打断他,伸手指着门外,“滚!把那废物找出来!找不到,我就用我的方式找!”
钱岩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低着头不停道歉,慌乱地退了出去。
走出门的瞬间,他的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中充满了惶恐和绝望。
他知道,这次钱途是犯下了大错,而以林友田的性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父子二人。
夜已经很深,白日喧嚣的金风细雨楼一片寂静。
沈清瑶推开房门,脚步虚浮地走了进去,身后是紧闭的门将外面的世界隔绝。
套房内的奢华装潢此刻显得格外空旷冷清,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她身上,却无法驱散她脸上的苍白和眼中的冷漠。
她机械地迈向浴室,脚步微微发颤,破瓜的疼痛和下体的肿胀仍不时传来。
拖着满身的疲惫和痛楚。
镜子里映出她的身影,衣衫凌乱不堪,身上的淤青和吻痕触目惊心。
沈清瑶冷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双一向清冷坚定的眼眸此刻多了几分不堪重负的疲惫。
没有任何犹豫,她一把扯掉破碎的衣服,赤裸着走进淋浴间,打开花洒,让温热的水倾泻而下。
水流冲刷着她光滑而修长的肌肤,沿着肩膀、手臂滑落,将灰尘和血迹一点一点带走。
沈清瑶用双手死命搓洗着自己的身体,力度之大几乎将肌肤擦红,她的指尖在水流中颤抖,却依然不肯停下。
“不够,还是不够……”她在心里不断低语,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
她搓洗着手臂、脖颈、锁骨,甚至那些黄毛碰触过的地方,试图将那让她感到耻辱的痕迹彻底清除掉。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促,胸口的气息也越来越乱。
温热的水流打在她完美的胴体上,蒸汽弥漫开来,但无论她冲洗多少遍,都无法洗掉那种深入骨髓的污秽感。
黄毛的脸、他的触碰、他的低语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她的脑海中,让她每一次闭上眼都想呕吐。
沈清瑶低垂着头,任凭水流打在脸上。
她的手渐渐向下移动,冲洗着那个被残忍夺走第一次的地方。
触碰的瞬间,一丝痛感袭来,但很快就被温热的水流抚平。
屈辱和痛苦如潮水般涌来,沈清瑶咬紧牙关,努力抑制着喉间羞耻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