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多年了。”
“那伤情鉴定这一类,平时做的多吗?”
“不少,每年一百来件都是有的。”
“那您能不能现场看一下,然后告诉我这属于哪一个级别的伤情呢?”
金胜这时候拿出一份医疗诊断记录、一张cT影像图片,转交了过去。
冯森接过去仔细看了一下道:“资料很全面,基本上没什么问题。”
“还请稍等。。。。。。”
差不多十分钟左右,冯森抬头道:“依照这两份资料上的数据,我能给出‘轻伤二级’的鉴定结果。”
“您能对这个结论负责吗?”
“当然。。。。”
“好的,谢谢冯法医。”
金胜回了一句后,又继续开口道:“大家可能不清楚,冯法医刚刚鉴定的这份资料。”
“正是两年半之前,傅婷婷被蔡星文殴打进医院后的诊疗记录。”
“轻伤二级这个标准,已经触及了《刑法》中的故意伤害罪。”
“治安机关都会进行立案侦查。”
“但在司法实践中,有一个例外的情况。”
“那就是施害人与受害人,同为直系亲属关系。”
“如果没有达到轻伤二级以上,治安机关通常不会按照普通刑事犯罪来进行处理。”
“这个案子中,傅婷婷在事之后,先是一直强调,说蔡星文在殴打她时下了死手。”
“完全就是奔着要她命去的。”
“可之后没过多久,她就改口对办案民警表示,不再追究任何责任。”
“并宣称是她先做了错事,蔡星文只是过于气愤一时失手,不存在故意伤害的主观。”
“同时也拒绝做伤情鉴定。”
“因此,治安机关只能列为普通治安案件处理。”
“对蔡星文处以拘留7天,罚款5的处罚决定。”
这番话一说出来,有个别人瞬间明白了金胜的意图。
比如旁听席上的谷宇智。
此时他双眼亮,嘴里更是小声嘟囔道:“妙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用这个点来破局。”
赵勋闻言还是一头雾水,完全搞不清楚里面的关键点。
公诉人席位上,孙明礼紧紧皱着眉头。
好似听懂了,又感觉不懂。
但第六感告诉他,肯定是对己方不利的。
果然,金胜把枪口瞄了过来。
“公诉人,你刚才解释过,傅婷婷之所以在监控视频中和事后的笔录中论述相悖,是出于‘应激’过度。”
“那能不能请你告诉我,她在221年1月份这个案件中,为什么说法同样一直在变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