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新脑子,就是好使。 乔漫想带着孩子往另一边走,时兆山走了上来,蹲下展开双手,“可心宝贝,来让二伯抱抱。” 时可心对这个二伯没有防备心,同样回了他一个拥抱。 时兆山轻轻拍着孩子的后背,挑衅的眼神却投在乔漫的脸上,笑意在嘴角荡漾开来,“乖宝,二伯都好久没见你了。” 时可心放开他,脑子想了想,“二伯你真是年纪大了不记事儿,每年爷爷生日你不都是会来吗?去年我也看到你了。” 时兆山笑笑,“是吗?我怎么没看到你?” 乔漫的背后早就毛骨悚然。 去年老爷子的生日她也是在的。 这么说,时兆山早就知道她了? 也不一定,没准当时他根本没有看见自己呢。 那他接近自己的目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