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锤子!帝承远抿紧唇,眼神极其不自然地游移。阎王不知道的是——今天清晨,比他早醒的帝承远怔怔地看着睡熟的自己,神情并没有反感或者厌恶,而是不由自主的脸露出害羞和心动。“把手给我松开!”再次回神的帝承远意识到周围很多人。他动了动被阎王霸道揽住的肩膀,声音压低,“这么多人看着,你也不害臊的吗!”“我不松开。”阎王偏不,反而整个人凑近,“我抱着我喜欢的人,有什么好害臊的。”“你”不等帝承远说完。阎王逼近他,直勾勾看着他,“而且老子还活生生站在你旁边,你倒好,开始目不转睛去看别的男人了?”帝承远瞪他,解释,“我没有!我只是刚好看到他表情不对劲,就多看了几眼。”“哦,这得是看了多久,看得多细,才知道别的男人表情不对劲。”早就懂了,但故意装不懂的阎王开始闹了。他盯着帝承远颈上好几个颜色深浅不一的牙印子,眸色沉意翻滚,危险逼近,“大少爷,你又不乖了。”“是不是怪老子刚才咬得太轻了?”阎王低笑,用低沉又痞气的口吻逼向对方敏感的耳旁,“但是再咬脖子的话,那些牙印,就藏不住了。”“不行!”帝承远一把捂住后颈,红着俊脸瞪他,“不能咬脖子!”“可以,老子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阎王笑着,磨了磨后槽牙,“行,那就换其他地方。”歌歌的手最适合戴上他专属的宝石手镯“但是我的大少爷啊”阎王黑眸坏气地弯了弯,嗓音低得发哑,“光咬咬脖子都怕得眼睛发红,那以后你得哭成什么样啊?”这么一想、脑海里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浮起画面。啧!阎王眸底流淌出深色,暗自骂了自己一声,“阎王你真的不是人,是狗东西。”不过,大少爷,他势在必得“完了完了,男神真的一弯不复返。”本好好看帝妍热闹的权星鸣目光一转。他不经意地捕捉到阎王和帝承远这边。见他们亲昵地抱在一块,宛若情人,再次泪洒现场。“惩罚结束。”青萝面无表情地拿着还剩有几根的针管。她睥睨着帝妍,一脸冷漠,“烦请这位小姐赶紧离开这里,别让een回来看到就心烦。”结,结束了!?已经被各种剧痛折磨得面容惨白一片的帝妍,无力地抬起双眼,声音哑得不成人样,“我我没死?”“een有个喜好。”青萝冷笑,“她喜欢让不听话的小玩具生不如死,而不是直接简单去处死。”“你再惹een不开心,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你可以亲身体验到。”青萝的话让帝妍一阵后怕,她握紧拳,脸上表情恐惧又带有不甘。那个怪胎不就仗着自己有一个神奇的灵物才这么目中无人吗!等着瞧!这个神奇的灵物,她一定会拿到手的!帝妍咬牙,硬撑着身体,爬到了轮椅上。几个动作下来,像跑了好几千米的马拉松一样,喘得脸色更加发白。“啧差点就忘了,我要送那个白莲花回家。”乔稚晚依依不舍地摸了摸白狮子,走到帝妍的面前,嫌弃,“自己跟上,别指望我推着你走。”说完,她看也不看帝妍一眼,直接潇洒地走了出去。可恶!这个该死的贱女人!!!她不过仗着自己有这个灵物,才敢这么对她不敬!没有了这块灵物,她什么都不是!帝妍恶狠狠地盯着乔稚晚的背影,目光阴暗。在场那些伤害过她的,侮辱过她的,她全都不会放过的!等她把那个怪胎的灵物占为己有,就是这些人的死期!“嗯”帝歌娇软地趴在墨薄宴的怀里,缓缓睁开了双眼,望着他,声音娇媚又清甜。“你看看你,宝贝宴宴真的好凶啊。”她将自己雪白柔软的手腕伸到他眼前。少女肌肤太过娇气细嫩,稍微一用力就能掐出红意。“歌歌的手好白,像雪一样。”墨薄宴握着她的手,同样情动的脸上露出炽热偏执的一笑,“真漂亮,我好喜欢。”他细细地摩挲蹭着她的手,盯上她的手腕,眸里猛地幽燃起危险的病态。歌歌的手腕,适合戴点他专属的东西是什么好呢?墨薄宴垂眸炽烈地盯着,很快,心里有了个想法。他要歌歌戴上一个专属自己的宝石手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