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眼前的帝歌他们,俊逸儒雅的面孔保持着良好风度的浅笑。殊不知,他已经快要将手中包扎红玫瑰花的包装纸给攥破了。徐梓安深呼吸,露出官方的笑容。即使心里早就将这个姓墨的情敌骂了几百遍。好气啊!但还是要保持微笑。渐渐,帝歌的理智略微回来了一点。她停下,稍稍放开他。此时帝歌双唇殷红,犹如炼狱盛放的曼珠沙华放出妖治至极的危险冷艳。察觉到底下还有许多让她不爽的视线在盯着她的宝贝。帝歌转眸,扫向全场,冷声,“转身,都给我背对着台上!”一声令下,她周身散发出来的御姐气息,霸气凛然,一下席卷每个人的身上,令人折服。在场的所有人一震,几乎不带半点犹豫,马上听话地转过身。将后背对着台上,看也不敢多看一眼。“还有你。”帝歌眸一转,睨向那边的徐梓安,声音寡淡,毫无感情,“转身。”“帝主席”徐梓安脸上的温柔一滞,有些愣住。帝歌懒得多言,依旧淡声,“我不喜欢把话重复这么多遍。”“好。”之前在理科组织跟帝歌同事一段时间,她的脾性,徐梓安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更何况,他也不想像个小朋友争宠一样,将场面搞得这么幼稚难看。即使心中再又酸又涩,徐梓安还是风度翩翩地捧着手中的玫瑰花,转过身。“痛吗?”见没人再用这种她不爽的目光望着她家宝贝了,帝歌心中的郁气浅淡了几分。她抬着墨薄宴的下巴,依旧带有半点不悦地打量他唇瓣上被咬破的地方,“长记性没有?”“长了。”墨薄宴想要钻入帝歌的怀里,但下巴被她强势抬着。钻入不成功,他不由小奶音含着些委屈,“歌歌,抱抱”“瞒着我不说,私自来到学院,还敢在这么多人面前穿得那么好看。”帝歌红唇微弯了弯,眼中刚平息了一点的暗色再次汹涌,“宝贝儿,我今天才发现,你的胆子变得越来越大啊。”“是我最近太温柔了是吗?”她抬着他下巴的力道重了几分,清甜的音调隐约噙着危险,“让我的宝贝宴宴一而再三不听我的话,嗯?”帝歌脑海里浮现出很多危险黑暗的想法但她一想到,墨薄宴小时候被那群该死的z组织绑架。在实验室经历过无数轮电击的痛,她就又气又不忍心。她气那群混蛋敢伤害她疼在心尖上的宝贝。她不忍心因为自己黑暗的一面,让宝贝想起了之前所经历过的阴影与痛苦。“墨薄宴,迟早我都要好好收拾你。”帝歌伸着雪白纤细的指尖,缓慢又刻意地抚摸着他被咬破的唇角,力道一点点加重几分。她精致的眉眼流淌暗黑的危险,声音甜丝丝,“我会让你知道你只能依附我而活。”“现在,拿着你的花给我回去城堡。”帝歌放开他,一脸冷艳,“别让我把话说为哄歌歌,墨爷发动技能“歌歌你肯定是不爱我了,你连我精心准备的花都不要了”“我才没有不听话,歌歌要参加比赛,肯定会夺下第一名,作为宝贝,肯定要给歌歌准备许多惊喜。”“但歌歌一件都不要你说她是不是不爱我了,不爱宝贝宴宴了?”越说,就越觉得天大的委屈。看上去身形修长挺拔,俊美如同天神的男人此时像个讨不到糖果的小朋友,快要委屈变形了。他攥着帝歌的衣角,下巴奶叽叽地枕在她柔软的颈间。他眉头轻蹙,声音越说越低落,环绕眸里的水光随时像是要掉落下来。墨薄宴脸色微白,配上被咬破的唇角,可怜得不行,“歌歌不爱我了,歌歌不想要我的花,想要别人的花了”这怎么听着他委屈不已的小奶音,帝歌眉梢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