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紧张,同时隐隐噙着怒火,“谁叫墨宝宝不乖,敢趁我不在乱喝酒,活该现在胃不舒服了。”“呜,歌歌”被挨骂的墨薄宴眼尾泛红,双瞳上沾染的水雾蔓延得更深。他长睫害怕不安地轻颤,“歌歌,别生气,宴宴再也不敢了。”“你最好是不敢,不然现在扔去大街的人就是你。”帝歌嘴上凶巴巴,但实际却紧张温柔地把他抱起来,还不忘地用指腹轻轻地擦走他眼角下的小泪珠。“抱歉,三位长老,我的宝贝身体有些不舒服,先走一步了。”帝歌快速将东西收拾好,抱着墨薄宴起身。她冷淡锐利的目光扫向对面三位长老,“还有,关于我就是黑客een的身份不允许透露出去,如果有任何一丁点的风声被我听到的话”帝歌精致绝美的脸上扬起笑意,用最甜的声音,说出最恐怖的警告,“我就让诸位提前在棺材躺好,送去黄泉路上哦。”纪林&宋崇礼&江烨:“危!!!”“een,我们一定会管好自己的嘴巴,绝对不会将今晚的事情对外说出半个字!”纪林慌忙地将手放在心口位置,对她恭敬行礼,“还请een放心!”旁边的两位长老立刻行礼附和,“是的,een,我们一定不会将您是黑客een的身份说出去,另外,我们的歉礼一定会如实送到您的手中,绝不掺假。”帝歌只强势霸气地看了他们一眼,抱着一脸不舒服的墨薄宴,转身离开。一直在下面待命的夜栩见到他们,“een,少主。”帝歌抱着墨薄宴,面色凌厉淡然,直接下令,“上车,回去城堡。”夜栩看了一眼她怀中脸色不太好的墨薄宴,马上点头,“是。”车子开动,帝歌动作轻柔地抱着墨薄宴,好好地将他护着。避免路上有什么颠簸,让他更不舒服。“歌歌,宴宴不想去医院”墨薄宴乖乖地窝在帝歌的怀里,眼眸氤氲着软萌的怜光,“宴宴也不想吃药,怕苦”正坐在主驾驶开车的夜栩听到身后这样一面的少主,眼眸不禁瞪了瞪,内心直接一个“操”。无了,已经无了。一杯就醉的少主要跟他的强势凌厉形象说拜拜了。“我们不去医院,回去城堡。”帝歌耐心宠溺地哄着他,“但是药一定要吃,虽然会有点苦,但我对宴宴保证,会研发出甜甜的药,这样就不会苦了。”虽然对墨宝宝乱喝酒一事有点生气,但她舍不得在他身体不舒服的情况下,对他凶。帝歌轻轻地哼了哼,挑了挑墨薄宴的下巴,“不过还是要记在小本本里,等你好了,就还回来。”“歌歌是世界上对宴宴最好的人了。”墨薄宴虽然在醉酒的状态,意识朦胧,但他依旧能深切感受到帝歌对他的爱。他紧紧地抱着她,心中漾起一种满足温暖的悸动。“歌歌,既然药药现在是苦的,那那你先亲亲我。”墨薄宴抬了抬脸,一双环绕酒意的双眸闪着盈盈光亮。他奶声奶气地提出要求,“歌歌亲宴宴了,宴宴就乖乖吃药药,歌歌不亲,宴宴就不吃药药。”被偏爱的一方,永远都是有恃无恐。因为他知道他的任性,她都会包容宠溺,宠得毫无底线。“犯了错,还敢跟我这样提要求,真是”闻言,帝歌的眼底流露出几许的无奈的笑意,低头,纵容宠溺地亲了亲他的唇,“够不够?”墨薄宴摇头,黏糊糊地缠着她,即使处于醉态的眸底依旧闪烁出偏执的幽芒,“不够,还想要”前方正在开车的夜栩一脸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仔细发现,他耳里戴着一副小小的耳塞。冥魇军团,地下监牢。“滴答滴答”被铁链高高地悬吊在半空的女人血肉模糊,一滴滴鲜血正顺着她满身的伤口滴落在地上。守在外面的雇佣兵一脸冷漠地看守着。突然间——几枚无声的子弹如同疾风飞射,精准迅速地击穿了他们的太阳穴!“啪!”前一秒还好好站着的雇佣兵,后一秒瞪着眼睛,倒在一片血泊中,生命象征停止。被锁链悬挂半空的女人动了动,艰难地抬起红肿的眼皮,看清了眼前站着的人,错愕。她张着满是血沫的嘴,发出沙哑难听的声音,“唔唔唔!”“嘘,安静。”一个身形瘦削修长的少年冲她轻轻地嘘了一声。他拿出一个金属复古的摇摆钟,微笑,声音嘶哑阴冷,“时间刚刚好。”在他话音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