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薄宴奶呼呼地打了一声酒嗝,握了握拳,把最后一个字奶凶地说完,“逃!”嘶这嘀嘀咕咕的,在嘀咕什么呢?青妖站在一边上,双手环胸地瞥了一眼正抱着小枕头背对着她的墨薄宴,挑了挑眉。算了,不管了。反正人老实了就行。这时有人找过来,“老板娘,刚才那些把打伤的人怎么处理?”见墨薄宴没有乱动折腾了,青妖放下戒备,转眸,正准备说话——只见刚还好好坐在沙发上的墨薄宴猛地起身。他举高双手,将小枕头砸向青妖,哼唧,“离宴宴远一点,丑女人。”不等青妖反应过来,他迅速迈开双脚,直往门口方向跑去。这时,酒吧大门蓦地被推开——帝歌踩着高跟鞋,一身强势冷艳地走了进来。“唔!”一熟悉柔软的身影猛地扑进她的怀里,她习惯性地双臂一收,把人抱住。帝歌低眸,看到主动把自己送上门的小作精,微微一笑,眉眼爬满危险,“墨薄宴,你”“歌歌,快跑!”没等她说完,怀里的小醉包已经抬起头,醉态的神情布满慌乱,“een等下就要来了,她要打断宴宴的腿腿,宴宴害怕”就是een本人,也是歌歌本人的帝歌:“?”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先把人骗回家再说叭--作者有话说:洗干净的宴宴,是时候下锅炖了帝歌抚着怀里的小醉包滚烫薄红的脸颊,美眸微眯,顺着他的话,嗓音轻而魅,“谁要打断宴宴的腿腿了?是een吗?”此时醉意染红双颊的小醉包宴宴像一只小树懒似的,紧紧缠在帝歌身上。他抬着湿漉漉的眸子,揪着帝歌的裙角不放,用力点点头,软糯糯的小奶音满是急切,“嗯嗯,坏蛋een要打断宴宴的腿腿,歌歌快带宴宴离开好不好?”说着,他漂亮迷蒙的异瞳翻涌的醉意更深了几分。浅浅的水光在眼眶中打滚,看着可怜巴巴,麻麻心泛滥,想揉进怀里狠狠揉一把。帝歌见状,红唇轻轻一扬,本噙着几分恼火的双眸升起了些趣味。小醉包宴宴这么可可爱爱的,不盘就浪费了。她抬手,往墨薄宴微鼓起的腮帮,像揉包子似的,在掌心里一顿揉揉捏捏。“唔唔唔”被帝歌肆意揉着脸脸的墨薄宴眉头微微皱起,但还是很乖很乖地任由给她盘。“歌歌宴宴喜欢你。”“喜欢很喜欢最喜欢你了。”他感受着她手上的温度,哪怕在酒醉的状态下,凝视她的瞳里仍然跟清醒的时候一样,深深地透着执拗痴迷。“别以为这样就能当今晚的事翻篇了。”帝歌的眸底泛起些许无奈和宠溺。她手下稍微重一点点,揪了揪墨薄宴粉红的脸颊,轻哼,“玩离家出走是吧?谁给你胆子了?知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你这个小醉包会出什么意外!”一想到他在喝醉的状态下,直接二话不说,就跳下这么高的窗户离家出走。一个人晃晃悠悠在大街上乱走,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事这种可怕的后果,帝歌狠狠皱了皱眉,不敢再想下去。她不敢想象,墨薄宴如果受伤了,或者发生更严重的事情,她会怎么办?大概会彻底疯掉的“唔歌歌?”察觉到自少女身上缓缓涌出的黑化气场。墨薄宴无辜懵然地轻眨了眨双眸,对上帝歌逐渐幽暗的视线,身躯不禁颤了颤。帝歌感觉到怀里的小醉包瑟缩了一下,便闭了闭眸,把心底那簇小火焰压了压。为了不把这个小醉包吓跑,她决定把人骗回家再狠狠教训!帝歌低眸,扫了一眼墨薄宴修长笔直的双腿,精致的眉眼漾出病态的邪冷。小作精宴宴的腿腿这么好看,打断都可惜呀。就应该用镶满各种宝石的锁链,把他双腿里里外外都锁起来,像长发公主般这辈子只能呆在她的城堡里才对!“走,我们回”帝歌握着墨薄宴的手,压着一身汹涌的黑化,正准备把人拐回去“een!”突然间,身后匆匆赶过来的青妖看到帝歌,不知情况,冲她高喊了一声。帝歌:“!?”小醉包宴宴:“!!?”“嘤你你”墨薄宴望着帝歌的眼神瞬间染上惊恐,小奶音轻颤,“你是een?不是歌歌?”既是een本人,也是歌歌本人的帝歌扶额:“杀了她吧。”记得上次他喝醉,也是傻乎乎以为een就是een,歌歌就是歌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