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之前的所见都是真的,他更相信里面的那些人都转世重生了,也是真的感觉其中有一人像他。
但也没啥证据,再说就算证实了又怎么样呢?
没有对应记忆的人,还能是曾经的那个人了吗?
不过,想起那个在影像中出现过的夯天锤,在上古,那是杜垚的法器,在今生,那是他师父穆笙的法器。
他还记得影像中,那法器的器灵临死前对杜垚说,来生要做人,想体验七情六欲。
那他的师父穆笙会不会就是那个夯天锤的器灵转世?
云淮摸了摸衣袖里的留影石,他已经将刚才的那些上古影像都录了下来。
等他出去,定要好好跟师父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就让师父自己研究一下吧。
洛云豆摇头叹息,“也不知那个故事中的杜垚,最后有没有真的让那些人转世重生,哎,他们都太可怜了。”
封君尧挑眉,“杜鑫,杜森,杜淼,杜焱,杜垚,这些名字你们就不怀疑六宗的杜家人吗?”
洛云豆再打岔,“怎么可能,肯定是名字重了,不然他们若是真的轮回,今生杜府怎么会那么惨。”
“难道悲剧还要再演一次,那轮回的意义是什么呢?”
封君尧摇头噤声,他懒得和这个神经大条的师弟掰扯,继续摆弄手中未完工的小零件,还是炼器吧。
洛云豆蹙眉,“不过,重名的人好像有点多,为什么封导的名字也出现了,是这个名字太好听了吗——取此名的人比较多?”
真相冒出多次,都被洛云豆狠狠地按了回去。
商有良拽了拽装迷糊的鹤逍遥,对其悄声说道:“鹤兄,我咋感觉里面的那个新人皇——鹤谨端,他有点像你呢?”
鹤逍遥连连摇头,“他那种谨小慎微,时刻端着的老干部气质,怎么可能像我?我可是逍遥不羁的,你别瞎说。”
商有良嘟囔,“我可没瞎说,你看他那穿衣风格,天天一身基佬紫,还揣着一兜瓜子,虽然他没磕,但那瓜子在他最后一战倒地时,都洒出来了,别说你没看见。”
魏一鸣抱着棍子,装隐形人,一言不发。
鹤逍遥嘴角抽搐,“咋了,爱穿紫衣,喜欢揣瓜子,就必须是一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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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姓鹤,也不可能是我的前世。”
他还掰开分析,“鹤谨端,谨端,又是谨,又是端的,那么拘束的名字,我可讨厌死了,不可能是我。”
林清可是敏锐多了,他走向依旧伪装的少年,轻轻唤了一声,“阿垚?”
看过那么多上古记忆的杜垚,这回也狠不下心再驳斥林清了。
杜垚应了一声,“清哥哥。”
林清本就没什么错,这一世林清也对他的三姐和四哥多加照拂过,还帮他保住一次杜家的传承佩。
杜垚想,上一世林清的母亲是天尊的妹妹,这一世,林清的娘亲是林仲南的亡妻,可出身并不是孩子能选的。
看了这么多,他不是应该最清楚吗?
他真不该因林清的出身再迁怒对方,也不该因自己小时候:()修仙,全能之神是器修一班小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