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难受得发出低低的呜咽,身躯可怜地蜷缩成一团,呜咽声又逐渐转为难以抑制的喘息。
青年叹息一声,「若是不愿被看到这副模样,我出去,等你熬过去了再……」
谁知,白狐那条长长的尾巴啪叽一下缠在青年手臂上,力道强劲锁着他,似乎不准他离开。
青年回头。
白狐难压抑着喉咙的喘息,艰难出声,「不丶不许走。」
青年神情讶异:「可是……」
「帮丶帮我。」
白狐艰难而羞耻地说出这个请求,勾缠在青年手臂上的尾巴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青年无奈地顺势坐在干草堆上,「你确定?」
「不会清醒过后想杀我灭口吧?」
白狐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喉间传出难耐的动静,「你!」
「好好,不说了,」青年感受到缠在手臂上的尾巴温度滚烫得惊人,心想再不出手,白狐也许真的挨不过去。
「怎么帮?」
「尾丶尾巴……」白狐艰可怜兮兮地发出呻口今,「摸一摸……」
青年异常配合:「好。」
话音落,白狐感受到自己缠绕在青年手臂上的尾巴被温柔地取下。
青年掌心来回捋着白狐的尾巴。每触碰一下,白狐都情不自禁传出难而寸的动静。
可他知道,光是抚摸尾巴确实不能完全纾解度过狐族的发情期。
白狐身躯依旧烫得惊人,身体蜷缩成一团,神情痛苦异常。
青年凝眉,沉声问:「除了尾巴,还可以做什么?」
白狐身体颤了颤,艰难吐字,「尾椎,脊丶脊背。」
「好。」
于是除了尾巴,青年的手掌沿着白狐的脊背和尾椎抚至尾巴,同时辅以温和的灵力辅助,按照这个路线足足来回进行了无数次。
过程中,白狐脊背始终紧绷,身躯不停虫需动。比起独自强撑着被狐族发情期吞噬湮灭最后神魂尽毁这种最坏的结局,有人能帮自己度过危机是最好不过。
起码等着它的不会再是死亡。
青年不知抚摸了白狐多少遍。
他自己倒是没什么,最后,白狐身体猛地紧绷之后放松,竟然直接累得昏睡了过去。
青年掌心里的白狐尾巴松软地垂了下去。
他讶异地看着掌心和衣袍沾上的氵虫液,愣了许久,才终于意识到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