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宁愿用这样的谎话欺骗自己,也不愿对他坦陈一切。
聂更阑咬着后槽牙,气得浑身都在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
白衣人始终在沉默。
聂更阑终究要离开这片魔域,与其对他眷恋情根深种,不如让他怨恨自己。
只要能让他心甘情愿地离开。
聂更阑再也忍受不了,眼中的黑红魔气滋滋闪烁,血液也不断往头顶翻涌。
「轰!」
他一把将白衣人推到在大片幻月花丛中,把人压在了身下,巨大的动静溅起了尘土和残花,也惊飞了不远处的一大群魔鸟。
「说!」
他揪着白衣人的衣襟将其扯得凌乱不堪,满脸怒容低吼:「真相是什么,说!」
白衣人一双幽深的瞳仁盯着他,开口的话却是:「静心定神。」
「魔气不能再扩散了。」
聂更阑冷笑一声,低头狠狠咬上他冰凉的唇胡乱亲吻。他手也不甘心恶劣地掐着白衣人大月退,在其腿根内侧下了狠手。
身下的白衣人呼吸顿时变得粗重。
他将聂更阑掰开,喘着气道:「你……」
聂更阑气极而笑,钳住他下巴毫无章法地继续亲,很快在白衣人唇边留下一连串透着晶莹的水渍。
另一头,流狱丶暗影和孽梧三头魔兽被两人倒下的动静惊动,已经悄然来到这边的幻月花丛。
「哎呀,这不是魔主和小魔主吗?」
「他们居然幕天席地就……」
「还以为人的习性与我们不同呢。」
幻月花丛里,聂更阑听到魔兽们的议论声,恶劣因子更甚,狠狠一口咬在白衣人胸口。
白衣人闷哼出声,瞬间扬手在三丈以内的范围落下一道结界。
聂更阑却开始扒开白衣人身上的衣袍,露出他大片坚实的肌肉——
这一些系列动作牵扯到尚未痊愈的伤势,让他唇色略微泛白,额间隐隐渗出细汗。
白衣人哑声哄他,道:「运转剑诀与天地合璧,莫要浪费了时机。」
聂更阑只是怒极而笑,「凭什么?」
白衣人再次出声,语气透着无奈,「时间不多了。」
时不待我,沈端枫在等他,鲛人公主也在等他。
聂更阑闻言,长睫颤动,随即发狠般又是一口咬在他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