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鸿剑尊自然记得。
不过,不是像昨夜那般在他发情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告知。
清鸿剑尊擒住另一只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沉声道:「你发·情期结束,清醒了?」
不怪乎他这般问。
青年的体温透过布料传到他身上,虽然不比昨夜烫得惊人,但也没正常到哪里。
尤其是他方才还压在自己那处刻意摩·挲着。
「师尊为何这般问?」黑暗中,聂更阑在他耳边喘着气,「我清醒与否,师尊不都要遵守承诺么?」
清鸿剑尊微叹,「你早已猜到,何须我再特意告知?」
「丘宿鱼确实是我的分神。」
「当初他所做之事,我一概不知,直到在无间魔域,你们……」
清鸿剑尊说到这,忽然被聂更阑挣脱出双手。
后者重新摁在他腰部和大月退处,「在无间魔域时师尊便已经知道我同白衣人的事。」
「莫非,我们每一次双修,师尊都能感应到?」
「嗯。」
聂更阑在黑暗中缓缓翘起唇角,露出个似是而非的笑。
「看来师尊拈酸吃醋久矣。」
「不过今夜徒儿前来并非询问丘宿鱼之事,而是同师尊双修,替白衣人疗伤——」
「唔。」
聂更阑才说完,身体已经被悬空翻转压在玉榻上,喉间传出一声惊呼。
金丹期的修为已经能在黑暗中视物。
他能勉强窥见,摁着自己的师尊面容冷清,双眸漆黑如寒星凝视自己。
「师尊又醋了?」
聂更阑笑意更深,手轻轻扶过身下的玉榻,语调抑扬顿挫道:「这玉榻,莫非同无间魔域的那张一样?」
「我和他把那张玉榻弄月庄了不知多少次,上面有我们的汗水,还有……」
不等他说完,唇已经被重重封住,唇。舌和空气皆失。
滚烫热意一重又一重袭来,把他裹挟在惊涛骇浪中厮。磨了整整三日。
直到第四日,聂更阑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