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爱我,要喜欢我。”
“旁的人都要是路人。”
“只有我,唯独是我,只能是我知不知道?!”
“你只能喜欢我。”
顾青云嘴唇动了动,“BU……”他吃力地一个音节都尚未说出口。
热乎乎的掌心蓦地捂了上来,早已失去耐心的应天截住他的话茬,“你想说你知道了是吧。”
“对。”他甜甜地笑起来,“这样才对。”
“这样才乖。”
“好了。”应天忙着赶时间一样,呼吸都错了频,“好了,已经回答了就不用再出声了。”
“留着动静说舒服。”
“说爽就可以了。”
“你看你多省劲。”应天又嗤嗤地笑,调侃起顾青云,“只要身尚着不动就好了。”
“但也很累吧。”应天突如其来的体贴渗人得很,“敏感脆弱的内臂要承受着我横冲直撞的抽查。”
“还要被我社米青。”
“所以…所以你还是别说话了。”
“老老实实地埃焯就好了。”
口头上应天尽然说着,让顾青云留着声音口申口今。
但他捂在顾青云唇上的手,始终未曾离开过。
一方面,他想让顾青云省着点力气。有句话说得好,什么什么要用在刀刃上,体力也是一样不能随便浪费的。
另一方面,顾青云现在的声音哑得很,哼哼唧唧勉强能入耳,再多的话就刺耳了。
饶是天定的CP,饶是他们是在玩顾青云要求的弓虽女干的戏码,应天也会感到不喜。
也会觉得烦躁。
可手也不能总压在顾青云的嘴巴上啊,让掌心被他呼出来的热气搞得热烘烘湿漉漉得烦人。
因此,一感受到——一感受到有东西从顾青云身体里口贲出来。
应天就挑眉挪开了手,他贴过去明知故问,“哇,你被我弄得朝口欠了呀?”
顾青云胸膛剧烈起伏着,能够呼吸到的氧气微乎其微,他茫然地眨着眼,身子不受控地打起颤。
又怕又气。
竟是——竟是在蛇精之后,滴滴答答不住地往外淌着水,直接被肝到漏尿了。
应天觉得有趣,他摸过手机把它擎起来照明,“啧啧你是几岁的小孩吗?”
“还是说你其实是一只随地撒尿的狗?”
“脏死了。”
“你都不会提前说一声吗?”
应天咄咄逼人地问:“又或者真的有这么舒服?舒服到都失禁了?”
顾青云没吭声,眼睛被手机屏发出的蓝光晃得想要流泪。
他觑着眼,缓了好久,什么乱七八糟的尾韵都从身体里消失不见,他才撩起眼皮总算看清那一直对着他晃个不停的照片,到底是什么。
他端坐在应天身边,身上穿着不知从哪里搞了套尺码明显偏小的纯白婚纱。
他戴着皮质项圈,被束腰勒紧的月匈溢着丰=盈的脂肪。
隐隐,隐隐还能看到那蜜色肥肉上,被一笔一划地写着四个字——应天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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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这人还算有点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