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饱满的脂肪一跳一跳地吸引应天的注意,贴合着他冰凉的掌心弧度。
又不要太过殷勤,免得让应天曲解起他的意思,被他当成*玩具,被他当成飞*杯。
黏黏糊糊地横冲直撞整整一夜。
乖些。
他一定要乖些。
应天可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他嫌无趣地抓了几下自己的所有物。
嘴巴又觉寡淡。
所以又抓又啃的,直到迷迷糊糊睡着,才猛然想起自己忘了切小号在热搜下舌战群“黑”了。
当然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
毕竟就算他和顾青云背景颠倒过来,以顾青云那没出息的痴汉样,也指定会在见到自己的第一面,就被他深深迷住。
然后像之前那般,千方百计地靠近他,不择手段地勾引他,挖空心思地讨好他。
应天那带着又要被顾青云纠缠的烦躁自信,让他并未在入梦的瞬间选择醒来。
而是放任其发展的。
以我见犹怜的“下位者”身份,等待起顾青云的到来。
怎么说他们也是天定的爱。
不知道在梦里,顾青云是不是又要对他“一见钟情”?
又要觉得自己与旁人不同,又想把全世界都奉献到自己面前?
应天颇为头痛地夹在排队的孩子中央,灼灼的目光盯向院外的街口。
同想象中发展的一样,银色的保姆车打头,白色的面包车紧随其后。
然而从来到走,顾青云那既呆又蠢的粗壮身影也没曾出现过。
2
这难免让应天挑剔起来。
他倒是不曾想过,顾青云不在他的梦里,又或是顾青云不愿来孤儿院。
他只觉顾青云实在没用,难道是他没有争取到“爱心大使”的这个称呼?
可面包车上分明印着顾青云的图片。
他生病了?
不堪重用临阵脱逃了?
还是他又赖在床上睡懒觉了?
应天啃咬着指头,寡白的小脸紧凝起冷色。
不对。
不对!
怎么能这样发展呢?
他和顾青云是天定的,是命定的爱?这是他们的初相遇呀!
是以后要让顾青云以喜上眉梢的口吻,说上千遍百遍的天赐呀!
怎么能就这样消失?!
这不是平白让顾青云少了很多乐趣与回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