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道清浅的气息交织在一处,谢明月靠在镂空雕花的隔断旁,腮帮子一鼓一鼓,被亲得气喘吁吁。
想往后躲,却又被戚缙山扣住腰肢,抵着额头,不断加深这个亲吻。
“不苦了、不苦了。。。。。。”
她呜呜两声,偏开脑袋。
“药都被你吮完了,还干什么!”
戚缙山厂这齿间的一抹苦涩,低低地笑。
“谁让夫人总这般害怕吃药呢?”
他一个转身,带着谢明月坐到榻上,亲密无间地靠在一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
“送走罗氏,是你向你父亲提的吗?”
谢明月绕着戚缙山的发丝,一缕缕缠在指尖。
“不是,”戚缙山用鼻尖蹭着她,“父亲有他自己的思虑。”
谢明月觉得顺清侯还真是。。。。。。
利己啊。
谁对他有用,他便给好脸色,谁若是犯了事,不管是什么身份,他都能立刻舍去。
这样的人,才是真正冷漠至极的人。
若有一日她与戚缙山犯了错,顺清侯也会毫不犹豫地将他们清扫。
她微微一哂,摇了摇头。
“一家人狗咬狗。”
“嗯,夫人也来咬咬我。”
戚缙山的指腹蹭在她的唇角,轻轻往嘴里试探。
一些记忆涌入心头,谢明月的脸红了红,耳尖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