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玲瓏没有回答,而是转问冬瓜道:
“他这么说,你觉得是该信还是不该信?”
“不该信!”
冬瓜回答的极快,不知是报復,还是心里真如此想。
许玲瓏再次满意点头,手中黑刃微微抬起,仿佛下一次出刃要的便是这和尚的脑袋了。
无空面对许玲瓏的威胁之意神色依旧平静。
首先如果许玲瓏真打算要杀了自己,那么多说无益,防备动手即可。
如果许玲瓏瞧不出他的真切,也不敢冒然出手,那么就梗在这里也不碍事。
更何况间接情报也让无空有所收穫。
只是这样离去,不好给楚星尘交代。
无空握著金瓜,目光直视许玲瓏,也不说话,任由气氛尷尬冷漠下去。
最终还是许玲瓏率先打破沉默气氛,语气变得森冷起来:
“不愧是成了有编制的魔,连最初的规矩也全忘光了,见到本座,为何不跪?!”
许玲瓏说著,拿起头上帽子,露出了真容来,面色肃穆,眼眸之中威慑之意明显。
话至此,明显是把之前的真假问题推翻。
如今面临的是敲打问题。
无空语气平静:“身披佛身自然不能跪,脱了佛身,自是参见。”
许玲瓏闻言面容瞬间和善起来,脸上笑意露出:
“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对了,现在你们那边情况如何?有什么消息能传达吗?”
无空直接无缝胡扯道:“情况不好,那大佛出世,佛门的压力也极大,尊上想办的许多事如今都不好去做,所以很多消息除了尊上,没人再知晓了。”
具体情况他自是不知道,但只要一切往坏了去说,那么很多稍显无理的事情便有了適当藉口。
很多事情都可以变成——因为情况很坏,所以才没有援军,所以才这样去做,所以才这样去冒险。
许玲瓏一副同情模样,仿佛也认同了无空所说的话。
两人心中都有疑惑,都想从对方嘴里问出答案。
许玲瓏想知道佛门到底什么情况,是否想当魔奸。
无空则是想从许玲瓏身上知晓,佛门的佛奸是谁。
谈话之间多为暗示。
话至最后,两人谁也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
冬瓜跪在原地,静静听完了两人的谈话。
谈话內容她听的真切,但也確实没听出什么內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