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伸手擦掉了宁萱眼角的泪水,“咱们多问问,二院不行就去五院,去肿瘤医院,不行咱们去海城,去北城。”
“没用了。”
在拿到这个结果之后,宁萱就通过自己的人脉找过好几位癌症方面的专家。
几位专家看了给出的答案都相处不大,甚至比二院医生说的两个月还要短。
宁萱用力的呼吸着,她挤出了笑脸,挽上了苏文的胳膊,“走吧,咱们去看看妈,那天在医院门口看到你爸妈,她很高兴。”
。。。。。。
病房内。
廖芬的脸色非常差,脸上看不到血色,整个颜色都和正常人不一样。
这就是胰腺癌的恐怖之处,紧紧两三天时间就恶化到了这个地步。
“老宁。”
廖芬伸手轻轻的拉了一下宁文山。
“怎么了,是不是要喝水。”
走神中的宁文山急忙拿过了水杯,倒水的时候,双手却忍不住颤抖。
“我不渴,就是有点累。”
用了止痛药稍微好一点,但用处没有想象中那么大,廖芬的额头被密集的冷汗覆盖。
“老宁,咱们很久都没这么安静的说说话了吧,你是不是很埋怨我,平时管这管那的。”
廖芬笑了笑,“这些年来谢谢你,谢谢对你我的包容。”
江州男人真的是耳根软怕老婆吗?
其实本质上那是一种生活态度罢了。
真要说起来,夫妻之间谁又怕谁,动起手来男人永远占优势。
为什么会出现软耳根呢,那是一种包容。
“你说什么呢,几十年了,我早就习惯了,你现在就什么也别想,好好治病,医生说了不是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