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卿意也不想折腾吱吱。
她刚刚关上窗户,是不想让吱吱吹风着凉。
她很怕吱吱感冒、发烧,这于她而言近乎是噩梦。
卿意本想是关窗后下楼跟他谈一谈,问一问这次的具体事宜,没想到他上来了。
今夜,周朝礼并不在家。
从一定意义上说,他帮了她的忙,照顾了吱吱。
但吱吱也是他的女儿,这是他理应做的。
最终,她答应了。
周朝礼没再说话,迈步离开了。
一如既往,三言两语的清冷。
只交代想交代的,只说他想要办的事儿。
离婚后这样,卿意觉得正好,没有任何压力,也无需跟他相处。
不久后,卿意听见了院子里汽车引擎启动的声音。
他离开了。
翌日一大早。
喃喃还未起床,卿意就带着吱吱离开了。
吱吱睡眼惺忪。
“妈妈。。。。。。”吱吱抬头看着卿意:“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昨晚。”卿意看她:“怎么摔了?”
她叙述事情的来龙去脉:“体育课跑步的时候不小心摔在了操场上,当时崴脚了,爸爸过来接我去了医院,到家给我上了药,脚就没那么疼了。”
她从女儿的眼神里看到了与爸爸相处的兴奋。
卿意皱眉,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女儿亲近爸爸,似乎是血缘里带来的天性。
“妈妈,怎么了?”
卿意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