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许多东西,都是她没有弄明白的,她从始至终都不知道的。
吱吱遇到危险,让她整个人都慌了神。
如今警察已经在调查,可她心里莫名的打鼓,莫名的放不下。
“你说的疗养院更安全,是什么意思。”
周朝礼双腿交叠,眸色清冷:“字面意思。”
卿意又沉了沉眉,“我不想跟你打哑谜,解释清楚。”
他紧盯着卿意,又缓缓的开口:“我说的话,你听进去过吗。”
卿意言简意赅:“哪些。”
他次次问的模棱两可,莫名其妙。
她如何去理解?
与他婚姻五六年,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交谈,并不多。
周朝礼沉静的看她。
这眼神看得卿意心头心烦意乱。
好似在这一段婚姻之中,犯错的是她。
卿意深呼一口气,心底静了静。
“你让我搬家,是因为你早就知道我跟女儿有危险吗?”卿意看着他:“你不让女儿叫你爸爸,是因为你不爱我,是因为当年的那些事情,还是有别的隐情。”
从前,卿意只认为,周朝礼不爱她,恨她占据了阮宁棠周太太的位置。
所以连带着女儿也一起怨恨。
她清楚当年的事情是意外,可的确棒打鸳鸯,没让阮宁棠嫁给周朝礼。
所以周朝礼说。
喃喃是傅沉的儿子,傅沉是孤儿,更与他有过命交情,她愿意认喃喃为样子,视为亲生儿子养育,对外宣称自己生的是龙凤胎。
让喃喃在周家,健康快乐的成长。
这是她对周朝礼的补偿。
她深爱他,也愿意做这些。
可事情——总在朝着失控的方向发展。
她发现周朝礼频频带着喃喃出国,原以为只是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