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敢当着她的面承认吱吱就是她绑架的,可那又如何?周朝礼站在她那边。
而喃喃连带一起被绑架的,周朝礼再怀疑,也不会怀疑到阮宁棠的头上。
毕竟她可是喃喃的亲妈。
卿意垂眸轻笑出声,声线冷得像淬了霜:“周朝礼给的底气,用完就没了。”
她突然抬眼,目光如刀剜进阮宁棠眼底,“你敢赌吱吱身上没留什么?那些绑匪的证词,还有你落在现场的。。。”
话音戛然而止,她故意拖长尾音。
看着阮宁棠骤然发白的脸色,慢条斯理冷扯了唇,什么都没有再说。
阮宁棠这个表情已然代表了一切。
兵不厌诈。
她手中的确没有任何证据。
可她需要确认在暗处算计绑架吱吱的人是谁,是什么目的。
“人不会永远风光得意。”卿意看了眼阮宁棠,指尖轻叩着桌面,眸光似寒铁般沉冷:“风光是浮沫,罪孽是沉疴。你把周朝礼当浮木时,怎么没看见自己攥着的全是锁链?”
“等潮水退了——沉在水底的烂泥,会先拽着谁往下坠?”
有些东西既然做了,那必然会留痕。
而他们欺负到女儿头上。
卿意不会轻易的放过。
女儿就是她最后的底线。
卿意说着这些话缓缓的站起了身。
“好自为之。”
她留下这四个字,迈步往会议室外面走。
阮宁棠:“站住。”
阮宁棠也缓缓站起了身。
“你以为你又有多厉害,说的这些话好像你真的能做到。”阮宁棠:“与我和朝哥比,你未免太瞧得上你自己。”
“好自为之,这四个字,我同样送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