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稀薄,带着一丝医院消毒水的冷冽气味,每一下呼吸都显得刻意而沉重。天花板和角落里新增的监控探头,如同没有感情的复眼,无声地调整着角度,确保没有一寸空间能逃脱它们的监视。这是极致的物理隔离,也是彻底的信息真空。 傅凌鹤坐在硬邦邦的金属椅子上,双手被冰冷的手铐锁着,链条随着微小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咔哒声。电流攻击残留的余痛并未完全消退,它们如同无数细密的毒针,在四肢百骸间游走,手指尖端的麻痹感仍在,伴随着微微的刺痛。关节因为寒冷和僵硬发出轻微的响声。身上的灰色囚服单薄,完全无法抵御囚室恒定的低温。 他强行将这些生理上的不适摒弃在意识边缘。身体的痛苦、冰冷的环境、无处不在的监视,此刻都只化为一种背景音,一种需要被忽略的干扰。他的全部心神,都已沉浸在脑海中的虚拟分析平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