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接住了另一个歹徒的剑势,那人也想不到伊冯这么个弱女子力道竟那么大,两柄剑身相激,震得他的指尖发麻。
舒栎深陷记忆检索和逻辑推断之中。
与此同时,黑斗篷中有一人的目光也紧紧地锁在舒栎身上。
在舒栎开口前,斗篷人群中便响起了一声极为低沉的声音,“不要废话,动手!”
这么近的距离,他清楚地看到奥朵拉少女优秀的五官——莱斯利太像奥朵拉了。
有时候可能是因为对方能力太强大,而自己要选择活命,所以选择一切从权,像是对待一开始就用枪口的克洛德。
这声音落下,双方的刀剑瞬间被唤醒一般,冷光骤闪。
那些放过自己敌人的人都是柔弱的圣父或者圣母。
舒栎不知道克洛德在这里装什么冷淡高傲,不近人情。克洛德肯定也能救他,否则也不会一直给刺客们离开的法子。
按照道理讲,舒栎不应该继续留在现场,耳朵不应该听到太多与自己无关的事情,容易招来祸事。
因为他的名字在贵族和军校里面是那样的响亮。
舒栎熟练地拿出自己惯用的武器,用着有力温和且无比包容的腔调,“神在跟你说话,你知道吗?你还要拿起这无用的武器做什么?”
“克洛德……”
一想到奥朵拉几个月后就有了莱斯利,舒栎的惊艳瞬间就戛然而止。
很多人情绪都不是即发性的。
克洛德也跟着看向地面,甚至能留意到自己鞋底上也有奶油。
可成年礼这件事居然没有出现在暗部记录里面,这说明是人为的掩饰和消抹。
这可是私下说话的好机会。
他的任务就是要在克洛德拿到大公爵实权之前,废他握剑的五指,由此验证他是否有传闻中的「瓶中小人」。
“你沉默就代表肯定。”
这样如此具有鲜明色彩的人,居然在原著线里面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大贵族的底气和胆气让克洛德临危不惧:“你们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
舒栎在旁边恨铁不成钢,这种时候就是要演出那种恨海情天来,目眦尽裂,生生死死都要拉着对方下地狱的感觉才行。
下一秒,她就朝着奥朵拉的方向跑去。
舒栎轻声说道。
他们的善意廉价到毫无用处,甚至还会拖人后腿。
费利克斯拒绝自己已经暴露,“这里没有费利克斯。动手!杀了他们!”
一方面,费利克斯觉得舒栎说得有道理;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自己不知道如何面对克洛德,内心说不上是有苦衷,还是无地自容。
他在军校里面那么亲近克洛德,怎么会在克洛德那么重要的成年礼上闹事?
他顿了顿,目光投向奥朵拉,声音也跟着压得低沉而慎重,“他们的目标不是我,而是她。你们多派几个人保护她回家。”
费利克斯自白后,便离开书房,由管家护送他回房间。
克洛德在舒栎的沉默中,开始越发开始咄咄逼人,说道:“费利克斯能被你三言两语就说服了,我很难相信是不是你操作的?”
这是一种很天真很童话的想法。
任何一个字都可以撬动对方的心防。
这人就是克洛德的表亲。
意识到自己扑了空,克洛德连忙回过头看情况,长箭钻地,直挺挺地立着,旁边洒下针状的血滴。
底牌?
很显然,克洛德的情绪出现了很大的延迟性。
“很显然,你只是受制于人,才需要在这个时候动手,实现某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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