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届领导班子怎么下台的,朱开畅比谁都清楚。
还不是太冒进惹的祸。
“抱歉啊罗老板,我也是爱莫能助,明天我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茶就不喝了。眼下我还有点事,罗老板没别的问题,我就先挂了。”
电话那边传来盲音,罗宝珠沉默着搁下话筒。
黄俊诚坐在对面,没能听到话筒里对方的言语,但他从罗宝珠的神情判断,想来通话交谈应该不是很愉快,顿时眼神一狠,“如果正规手段不能通过,那就只能走不正规手段。”
“别。”
罗宝珠出声阻止。
她不知道黄俊诚要采用什么不正规手段,但很显然,不正规手段都蕴藏着风险。
“不正规,但是不违法,也不行吗?”
黄俊诚这些年在外面东躲西藏的时候也没闲着,手里一直攒着事业,学会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处理事情的办法。
他急着为罗宝珠解决问题,一时没法考虑太多。
“不违法,但也不合法,是不是?”罗宝珠望他,仿佛能将他看透,“以后你要是想采用这些办法,一定要提前与我商量,能做到吗?”
黄俊诚垂下眸子,没敢再与她对视,只郑重地应了一声:“能。”
回应落在安静的办公室,清晰可见。
罗宝珠舒了一口气,灰色地带还是尽量不要去触碰,产业越大越要注意,千万不能栽在任何一个小地方。
“放心吧,我还有更好的办法。”
解铃还须系铃人,她与朱开畅的恩怨,始于何昆,破局的方法就在何昆身上。
罗宝珠放下话筒之后,又重新拨了一个号码。
铃声响起时,何昆正窝在皇岗村高端住宅小区的房间里,身上不着一缕。
春天是一个万物复苏的时节,动物们容易蠢蠢欲动,人也是。
这阵子何昆来得很勤。
每次过来都要折腾大半天,邹艳秋有些吃不消,提出建议要换一种方式满足他。
于是何昆大咧咧躺在床上,邹艳秋俯在他腰间。
这是一个很舒服的姿势。
舒服得何昆几乎压抑不住喉间涌上来的细微哼声,春宵一刻值千金,偏偏这么宝贵的时刻,床头柜上电话铃声响了。
谁这么不识趣?
何昆不打算理会,示意被铃声惊扰而停下动作的邹艳秋继续。
铃声响了一次,又响一次。
得,哪个该死的这么没有眼力劲?
好兴致都被搅没了,何昆心里憋着火,拿起电话准备怒斥一通。
不用想,对面肯定是他那个多事的助理,这套房子安装的的电话,只能拨给他办公室,能用他办公室电话拨号的,除了他助理还能有谁?
“你最好是有要紧事,不然我明天就把你炒了!”
对面静默两秒,没有及时接话。
“哑巴了?有事说事,别告诉我你只是拨错了,看在我还有容忍力听你讲话的份上,你最好赶紧讲清楚。”
得,这是没撞上好时候。
虽然不明白对方在干什么,但很显然,自己坏了对方的雅兴。
罗宝珠赔笑:“看来打扰到何老板,真是抱歉,是我没挑准时机。”
女人清脆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时,何昆如雷击一般整个人陷入一种难以言说的亢奋状态。
很快下身有了反应,全部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