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们知好歹,还是不知好歹,把所有媒体聚到一起,比他一个个警告过去,要省事得多。
“好了,这是我今年的愿望,能不能实现?”
她蓦然反应过来,“所以你今天开发布会…”
“是。”许邵廷肯定她。
所有强撑的坚硬外壳都在他这番话语里无声剥落。她其实有点委屈,但强压下去了,只带着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憨,小声说:“我不懂事,那你要辛苦了。”
“求之不得。”许邵廷轻笑一息,应得干脆,俯身靠近,“我的愿望实现得这样好,总得付出些代价。”
闻葭莞尔一下,于是就地不懂事起来,颐指气使地命令寿星:“那我要吃蛋糕,你去切。”
许邵廷笑着摇一摇头,“刚好,我也想吃。”
她没听出许邵廷这句话的潜台词,也没察觉到他说这话时渐渐幽深的视线、渐渐灼热的体温、渐渐紊乱的呼吸。
直到他端起一角蛋糕,只看着她,不往嘴里送。
“怎么不吃?”她已经进了猎人手里,还懵懂无知地问。
他眯起眼,看向自己的“蛋糕”,口吻蓦地变得很危险很狎昵,“我们换一种方式吃,好不好?”
闻葭还没反应过来,唇边便被抹上一抹凉腻的奶油。继而,他俯身,轻轻吻去。
“……”
她像只误入狼窝的兔子,手足无措间,只知道机械地往自己嘴里喂蛋糕,试图掩饰慌乱。
嘴里塞得满满的,她讲话含混不清,骂他流氓,“说好是吃蛋糕的…”
她早该意识到的,他说的换种方式,从来都不是什么正经方式!
许邵廷刻意缓了几秒,像是故意等她多吃几口蛋糕,才意味深长地说:“你吃蛋糕,我吃你,不是一样?”
“……”
于是后来,奶油不止出现在她唇边,更蔓延至颈侧、锁骨、胸前…被他一一吻去,尽数品尝。
闻葭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他最开始说不吃蛋糕…
她开始意识不清,却没被怜惜,反而换来更深度的食用。
……
最后,她全身被抹满了奶油。
当然,不止是蛋糕上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