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谢长青迟疑地道:“啊,那个……我是兽医……”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总不能看著他流血流死。
所以谢长青也是按照治马的流程治他的……
说到马,谢长青又站起身来:“我去看看那匹马。”
治马桑图帮不上忙,他便没有去,留在这里跟这人讲著话:“你是哪个牧场的?哦,第七牧场的啊……”
倒是和他的图腾对得上號,但是奇了怪了,採药他们居然就派一个人来?
诺敏跟在谢长青身后,回头望了一眼:“他伤得重不重?腿断了吗?”
“没有。”谢长青想了想:“伤得不算重吧,至少不危及生命,就是近期不好走路了。”
祈祷这伤不发炎吧,也亏得是这温度合適,应该没那么容易溃烂。
否则烂进去,就得切开伤口,把腐肉切除掉……
“嘶……”诺敏打了个寒颤,让他別说了:“听你说的我都害怕了。”
但是这確实是很常见的处理方式……
说著,谢长青他们已经到了这匹枣红马跟前。
他翻身下马,没有贸然上前。
马的伤口外翻,还在不停地流血。
这马眼看著就快要不行了,它很疼,焦躁地来回踱著步,时不时“咴咴”地哀嚎著。
看到谢长青他们靠近,它有些恐惧地退开两步。
“別怕,我是来救你的……”谢长青看了看,皱了皱眉头。
这不行啊,这得缝合才行。
那个人只被狼挠了一爪子,伤口还不算太深。
但这马就惨了,后腿被狼咬著撕裂开了一个大口子。
不仅得消毒,而且还得缝合……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是兽医,不用跨行治疗了。
谢长青无奈地嘆了口气,上前拉住韁绳。
不管怎么说,还是得先清洗伤口。
等他们到了河边,桑图已经把这人祖宗十八代都给盘清楚了。
趁著谢长青他们给马清理伤口,他凑过来:“他说他叫阿古拉,是第七牧场的,但其实,他是第六牧场的。”
“嗯?”谢长青有些诧异,但是没回头:“他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