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漂亮美人在给他……
这事不能细想,一细想,江牧就感觉自己兴奋到要晕厥过去了。
他燥红着耳根,继续录起像。
周慬风不把自己的唇舌当回事,他好像不知道痛一样,只一心用江牧鞭挞自己的喉咙,奋力的想让自己变成江牧的套子。
他这举动,看的江牧心惊肉跳,生怕把他鞭出血来。
血是没鞭挞出,周慬风唇上倒是破了个皮,江牧立刻停止录制。
江牧弯下腰,锁着他的脖颈,修长的手指撑住周慬风的下颌,逼迫他仰头,唇尖分离时,能听到明显的一声“啵”——
周慬风唇角滴着丝长长的唾液,他迷蒙着水润的眸子,痴痛地望着江牧,委屈地嘟囔:“江牧,你竟敢不给我吃。”
或许是周慬风好不容易吃到火热的江牧,一不小心吃醉了,竟学着江牧一样,对着人摆出受伤委屈的撒娇表情。
周慬风这话似在指控江牧欺负他,实在冤枉了江牧,他哪舍得欺负周慬风。
不过现在这副表现的周慬风,让江牧感到十分新奇,他从没见过周慬风这般柔软痴弱的模样。
萌的他恨不得长出尾巴,对着周慬风疯摇。
江牧捞着他的腰,让周慬风坐在自己腿上,他红着脸,低声哄道:“不是不给你吃,你嘴巴破了,让我看看,有没有流血。”
他仔细检查了遍,还好没有流血,但破了皮,就不能再只顾着自己舒服了,周慬风需要休养,免得加重了伤。
周慬风没觉得破皮了就不能吃了,就算流血了,他想吃那他就要吃到。
江牧拿出干净的纸巾,给周慬风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周慬风在他怀里挣扎着要下来,他还没吃够,可他本就力气比不过江牧,又做了好一番喉舌运动,精疲力尽算不上,可也是浑身酸软,使不上力气。
他被江牧禁锢在怀里,挣脱不开。
周慬风烦躁地拽开脸上的纸巾,高声怒斥:“江牧!放我下来。”
江牧哄道:“好好好,等等就放。”
以前江牧的烦恼是只能看,摸不到,现在的烦恼变成了,给他摸给他亲,但是却会把自己弄伤。
周慬风信不过他,果不其然,江牧根本没把他放下来。
江牧把他脸上的泪意擦干净,头发也弄了弄,变得整齐又漂亮,他低头,轻轻嗅了嗅周慬风的唇,而后维持着嗅闻的动作久久没动。
周慬风显然误解了什么,冷笑:“怎么,江助理连自己的味道都嫌弃,因为我吃了你那肮脏的孽肉,你就不愿意亲我了?”
江牧圈紧他的腰身:“我哪有这么想,我就是感觉你嘴巴里有我的味道,好像被我标记了,觉得高兴,想多闻闻。”
周慬风眼波流转,残留着湿意的睫毛颤抖,身段魅惑的舒展:“江牧,你还想标记我,当真是属狗的吗?”
江牧没有说话,低头,又闻了闻,像小狗一样凑近,舔他嘴唇,轻轻的舔,温柔的啄。
周慬风仰着细长白皙的脖颈,对上江牧眼神:“你可知道真正的小狗是怎么标记领地的?”
江牧当然知道。
江牧有点意动,有点迟疑:“那样……会不会有点太脏了。”
他抿抿唇:“我怕你受不了,会讨厌。”
周慬风媚着眼尾斜他一眼,轻哼声:“有什么受不了的,又不是没这么和你……和其他男人玩过,要真会脏,那我早脏了。”
再者,他又不觉得脏,反正过后,江牧会抱着他,帮他里里外外洗干净,他只需要享受。
江牧一听周慬风这么说,那还迟疑什么,旁人能对周慬风做的,他只恨做不了百遍,哪会嫌少。
他要将周慬风脑海中有关助理的记忆,全都替换掉,只许记得他的气息,他手的温度,他的吻,他的一切……
江牧紧跟着口干舌燥了起来,他站起身:“我去喝杯水。”
他要酝酿一下。
江牧给自己连续灌了两瓶矿泉水,口是不干了,血管里的血液却激动到要沸腾了。
周慬风慵懒地弯着手臂,勾开自己的腰带,露出微挺孕肚,笑语盈盈:“用尽粗鲁的方式标记我吧。~”
不知是不是江牧的错觉,他总感觉周慬风的肚皮跳动了一下,难道里面的胎儿也在邀请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