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复并不能让江牧满意。
大概是为了转移话题,周慬风揪着江牧狼耳上的毛:“你这耳朵是怎么回事?还有我的耳朵尾巴?”
江牧闭紧嘴,不说。
周慬风盯着他看,说:“我们明早要走,顶着这耳朵尾巴让我们怎么走?”
江牧握着他的衣角:“等十二个小时过了,就会消了,或者……或者……”
他眼神荡去远方,复又飘在周慬风脸上:“你把之前言不由衷的话改了,改成真心话,耳朵尾巴就会没有了,比如,你说你在乎我,不想我辞这样的。”
兴许是不好意思,江牧头更低了,不过眼睛里带着满满的期待,恨不得周慬风现在就用这双好看的嘴唇说动听的情话。
这类话想让还没彻底原谅江牧的周慬风说出口具有难度,他看着江牧,不知想些什么。
周慬风敏锐地提炼出江牧话中的关键:“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撒谎,身体就会变成这样吗?”
江牧知道骗不过他,点了点头。
周慬风想起了些有意思的事,他眼尾轻勾,他把江牧推在床上,伸出根修长的手指挑起他下巴。
蓬松的尾巴晃动,勾着江牧手腕缠,温暖的尾巴覆在他手小臂,眼神流露的情愫含着潮媚,故意把最诱人的表情展现给江牧看。
狐狸精一样。
周慬风咬着江牧名字念:“江牧,你喜欢我吗?”
周慬风和他离的特别近,两个人之间是随时都能接吻的距离,尤其他长了对白耳朵,衬的这张脸更加魅惑好看。
想亲,也想对他做很过分的事,用肮脏滚烫的东西把他标记。
江牧晕晕乎乎点头。
周慬风似是满意也似是不满:“也像喜欢我这样喜欢过旁人吗?”
江牧老实摇头。
没有长尾巴,看来是真的。
周慬风满意了,撩着江牧发丝,眉眼淌着媚,勾着唇角朝他笑,手掌按着江牧心口:“江牧,你看见我和旁人亲热,心脏是不是会很痛苦,很难受,恨不得把那人杀了取而代之,因为我你很嫉妒他们,对吗?”
他一字一句剖析着江牧的阴暗面,又因真心丸的缘故,江牧不能逃避,不能说谎。
江牧喉咙滚了滚,眼神狼狈避开:“是……所以周先生是来给他们讨公道吗?还是要我笑着接纳他们,和他们一起侍奉你?我不过是在心中嫉上一嫉,可没对他们做过分的事,周先生何必审问我?”
他接着不甘地说:“再者,我连他们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我能对他们做什么。”
周慬风浓眉一挑,红唇开合:“在你心中,我周慬风就是这么风流浪。荡吗?迫不及待的要把这么多男人收进后宫里?”
江牧一穿来这个世界,就躲在衣柜观赏了场香艳景色,也不能怪他多想。
谁让周慬风亲热时从不避讳他,还有意无意地让他成为他和其他人play的一环。
想到这些,江牧狼耳朵可怜地垂下,他说:“你想怎么做,我哪管的着,就是你想收千个百个,我不也只能和以前那样,还要买套给你用。”
周慬风勾着他下巴,低头,给予了他枚毫不走心的亲吻。
反正,江牧不觉得这是安慰。
周慬风哼骂他:“你瞎吃什么乱醋,你以后就懂了。”
以后江牧就懂这些人根本不存在,是他故意拿他们气他的。
瞧见江牧亲口说出吃醋的阴阳怪气话,周慬风内心痛快多了,他就是要江牧为他变的越来越小心眼,这才不辜负他失去时的惶恐。
周慬风心情好,也不计较他给他吃奇怪的东西了,狐狸耳朵垂下,与江牧狼耳纠缠,显得很是恩爱。
江牧看不见,但能感受到,他想起兄弟那对双胞胎宝宝,心中升起个奇怪的问题:“周先生,你说,狐狸和狼能生出宝宝吗?”
周慬风瞥他一眼:“你当生殖隔离是摆设吗?”
不过男人跟男人都能生,狐狸和狼其实未必不可能,毕竟他肚子里现在就有宝宝。
江牧老老实实点了点头,把脑海中的胡思乱想按住。
他抚了下周慬风腹部,江牧歪了歪狼耳朵:“周先生肚子是不是大了一点。”——
作者有话说:老师们,以后都比较忙。调整到晚上凌晨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