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自己的父亲,港区最高指挥官的情人兼下属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这件事要是被指挥官知道了……他不敢想象那后果。
指挥官一定会雷霆大怒,他会被剥夺现在所拥有的一切,而海天……海天的下场只会更惨。
一个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
(要不然……让海天姐姐把孩子打掉?不行!)
他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看海天现在那副满眼都是母性光辉的样子,让她打掉孩子,比杀了她还难受。
而且,舰船的堕胎手术动静太大,根本瞒不过港区的医疗系统。
(要不……死不承认?就说是海天自己不检点,和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男人苟合才怀上的?也不行!)
这个念头刚一升起,就被他强行掐灭。海天是他的女人,他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被扣上这种莫须有的罪名?他绝不允许!
悠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小小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像个陷入中年危机的小老头。
逸仙静静地看着他,将他脸上所有的情绪变化都尽收眼底。
作为他的母亲和妻子,她最能理解他此刻内心的焦躁与担忧。
她缓缓走到悠的身边,从背后轻轻环住他小小的身体,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柔声说道:
“海天,还有悠,你们先别慌。”
她的声音沉静而又充满了安抚的力量。
“这个孩子,现在绝对不能是悠的孩子。”
沙发上的海天闻言,脸色一白,刚刚浮现出的喜悦瞬间消失殆尽,她激动地坐起身。
“逸仙姐!我……我不想打掉这个孩子!这毕竟是……毕竟是我和悠的……第一个孩子啊……”
“我也没说要打掉啊。”
逸仙嗔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将目光转向怀中依旧烦躁不安的悠。
“我只是说,这个孩子,‘现在’不能是悠的……”
她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一抹精光从她美丽的凤眼中一闪而过。
“……我们可以说,这个孩子,是指挥官的。”
“什么?!”
悠和海天同时惊呼出声。
“你们听我说完,”
逸仙不理会两人的震惊,自顾自地构思着这个大胆的计划。
“指挥官在某天深夜处理完公务后,因为心情烦闷而喝醉了酒,误打误撞地走进了海天的房间。然后,借着酒意,强占了海天。而海天你呢……你素来对指挥官心怀敬仰与爱慕,在他的强硬攻势下,半推半就,就从了他。而且,指挥官还在过程中,用他那不容置疑的命令,强行让你排卵受精……”
逸仙的声音越来越低,但逻辑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在讲述一个真实发生过的故事。
“……最重要的是,指挥官不久就要回来了。以舰船的体质,一个月的时间,肚子还不会很明显。只要能赶在他回来这几天,把这场‘意外’办成,那一切就都顺理成章了。”
听完逸仙这堪称完美的计划,悠的眼睛亮了一下,这确实是目前唯一可行的办法。
但是,当他一想到海天要在床上,像服侍自己一样,去张开双腿迎合自己的父亲,一股强烈的、混杂着恶心与暴怒的占有欲便瞬间冲上了他的头顶。
“我才不要!”
他猛地从逸仙的怀中挣脱出来,大声地反驳道。
“我才不要让海天姐姐跟爸爸做那样的事!海天姐姐是我的!”
他说着,快步走到沙发旁,一把将还有些愣神的海天搂进怀里,用一种近乎蛮横的姿态,将她的头按在自己小小的胸膛上,仿佛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海天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充满占有欲的举动弄得一愣,随即一股巨大的、被珍视着的幸福感涌上心头。
她羞红了脸,顺从地、带着些许窃喜地,将自己的脸颊埋入了“夫君”那尚不宽阔但却无比坚实的胸膛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那股独有的、混合着少年气息与奶香的味道。
而一旁的逸仙,看着眼前这幅浓情蜜意的画面,心中却没来由地泛起了一股酸涩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