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目光,定格在了那个从始至终,都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海天。
她还保持着坐在椅子上的姿势,但整个上半身都已无力地向前趴伏在餐桌上,那头标志性的银色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遮住了她脸上的表情。
她似乎完全没有被外界的喧嚣所影响,依旧在专注于自己的“游戏”。
那件早已被她自己解开的肚兜下,娇俏的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而她身下,那张无辜的红木椅子,则早已被她自慰时流出的爱液浸润得一片湿滑。
那根被她自己塞入后庭的假阳具,也随着她身体无意识的收缩,被一点一点地向外挤出。
她就像一朵在暴风雨夜里独自绽放的、妖异的白色蔷薇,散发着一股自虐般的、凄艳的美感。
(呵呵,海天姐姐……玩得很开心嘛。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哦。)
悠赤着脚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地、悄无声息地向着海天走去。
他走到海天的身后,没有立刻碰她,只是低下头,将嘴唇凑到她那光洁小巧的、如同蝶翼般微微扇动的耳廓旁,用一种充满了磁性的、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轻声说道:
“海天姐姐,一个人,好玩吗?”
那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让正沉浸在快感中的海天的身体猛地一颤。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因为情动而水光潋滟的眼眸中,先是闪过一丝被打扰的迷茫,但在看清身后那张稚嫩而又熟悉的脸庞时,迷茫立刻被一种混杂着羞涩、期待与些许畏惧的复杂情绪所取代。
她张了张那双被假阳具撑得有些酸麻的红肿唇瓣,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小猫般的呜咽。
“呜……嗯呣……夫……夫君……”
“看来,你很饥渴啊。”
悠的语气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他伸出小手,粗暴地将那根已经从海天后庭滑出大半的假阳具彻底拔了出来,又顺手抽出了她口中的那一根。
“啵!”
“噗嗤!”
两声清脆的响声,伴随着海天一声压抑的痛呼。失去了支撑,她口中大量的津液和后庭的肠液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让她显得狼狈不堪。
悠看着她这副被自己弄得一塌糊涂的模样,非但没有丝毫怜惜,反而更加兴奋。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的口吻,下达了新的指令。
“趴下,像只狗狗一样,手和膝盖着地。”
这个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指令,让海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望着悠,那双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祈求与不解。
(狗狗……?夫君……要把人家……当成狗狗吗……)
但当她对上悠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的黑色眼眸时,所有的疑问与犹豫都在瞬间烟消云散。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
“是……我的……主人~”
她用一种近乎自暴自弃的、带着哭腔的颤音应道。
然后,她缓缓地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在那几个旁观者的注视下,在那张还趴着指挥官餐桌旁,她褪去了身上最后一件遮羞的肚兜,完全赤裸着,羞耻地、顺从地弯下了自己高傲的腰肢,双手和膝盖撑在地毯上,将自己那紧致挺翘的臀部,毫无防备地、高高地撅向了她的“主人”。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等待着被主人临幸的、温顺的母犬。巨大的羞耻感,反而催生出了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
悠满意地看着她这副顺从的模样。他走到她的身后,没有立刻进入,而是先爬上了她的后背。
他那小小的、属于十岁男孩的身躯,对于海天这具成熟的、曲线玲珑的成年女性身体来说,显得那般不成比例。
他整个人趴在海天光洁滑腻的美背上,双腿从她腋下穿过,环绕住她的胸口;双手则紧紧地抓住她那头如瀑布般垂下的银色长发,将她的头颅控制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他就如同一位小小的骑士,骑上了自己那匹最为雄壮、最为美丽的战马。
只是这位骑士接下来要做的,不是冲锋陷阵,而是最为原始、最为野蛮的交媾。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挺动着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尺寸骇人的巨大肉棒,用那狰狞的、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颤抖的龟头,在那片紧致的、丰腴的臀缝间,来回地、带着些许戏谑意味地摩擦着。
“呜嗯……啊~主人……快……快进来吧……小狗……小狗的后面……好痒……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进来……狠狠地……干我……啊嗯~”
海天被他这不轻不重的折磨弄得欲火焚身,她再也顾不上羞耻,扭动着自己的臀部,主动地用那片湿滑的蜜穴,去迎合着身后那根滚烫的凶器,口中发出了连她自己都觉得陌生而又放荡的、只有真正的母狗才会在发情期发出的、充满了渴求的呜咽与浪叫。
“呵呵,真是条听话的、会主动求欢的好母狗。”
悠低笑一声,不再玩弄她。他扶正自己的肉棒,对准那早已张开的、流淌着淫靡蜜液的穴口,腰部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呀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