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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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萌大人。”真人面不改色，试图继续忽悠直哉，“我有办法帮你赶走五条上位。”

“上位这件事吧，我很早以前就没想过了。”直哉摇头，“我现在最大的目标是当小萌大人的小老公。”

真人的笑容挂不住了：这什么奇葩啊？你稍微有点追求好不好？

“小老公？”是个什么东西啊？！我拜托你，要争就争个大的。

直哉把他的嘲讽问句当成了疑惑，好心地解释道：“你看，男的可以找小老婆，那女的当然可以找小老公啦。不过这个词是有点怪怪的，小丈夫怎么样？我堂堂一个小丈夫，哦吼吼，小丈夫好，我真是太有创造力了。”

“……创造力，在哪里？”真人发现他看不透这个人类。

“当然是有力地讽刺了那些大男子大丈夫啊，我就愿意做小萌的小男人、小丈夫。”直哉甜蜜蜜地捧着脸笑。

“你不想独占她？”真人完全不理解，“在我面前就别装了，人类都是自私贪婪的。”

“你觉悟太低了，真人。你真正爱一个女人，怎么会不希望她幸福呢？她喜欢五条君，那我怎么可以伤害五条君呢？当然，我知道五条很多时候会不到位，这个时候就轮到我上场了。”直哉得意地说，“我，禅院直哉，男德班优秀毕业生，禅院家最守夫道的男人。”

“你只是被禅院凉子愚弄了而已。”真人凉凉地说，“所谓的男德只不过是更好地管控你的工具。”

“那你觉得什么是正确的？君臣父子，男人、暴力和马吗？你又怎么证明那不是谎言？在那套规则下，大部分人都在痛苦啊。”直哉摇摇头，“你觉得自己很清醒看透了人类，可是你接受的那套想法不也是人类文明的成果。进一步说，是男权社会的成果。”

“我不觉得男德有什么不好，因为我现在很自洽啊，我很珍惜我自己，不管能不能做大事、不管我成功还是失败，我都很快乐啊。这些东西，男权给不了我。”

直哉突然想到：“哦，对了，你是男的吗？还是女的啊？我听说你可以自由改造自己和别人的身体，那你的性别就是流动的诶。”

“天哪，那你不就是外国很潮流的跨性别咒灵吗？不过你不能上女厕所哦，因为你随时还可能变成男的。那样做的话你就是败类，是咒灵里的渣滓，要被全咒灵看不起的。”

真人简直无语凝噎：他要咒灵看得起他干嘛？他是整个咒灵界最聪明最了不起的。漏瑚、花御和陀良都是大笨蛋，只有他才能make咒灵greaagain啊！

直哉摸了摸下巴：“我从你的表情里看出了不服气。”

真人都懒得理他了：“呵呵，多机灵啊。”

“当然，我可是很聪明的，从小我学东西就快。”直哉得意地说，“你看你还好意思说人类蠢人类坏，你现在就像个邪恶的男人，知不知道？”

“让我猜猜，你在想什么……嗯……无非就是重振咒灵界，让咒灵统治人类之类的吧。”

真人活学活用，对他翻了白眼。

“哈哈，我说对了吧。”直哉越说越兴奋，“你的思想根本也不高级嘛！都是几千年来人类的套路，今天我打你，明天你打我，统治来统治去一直制造冤孽罢了。”

“说得好像你很高尚。”

“当然。”直哉摆摆手，“等把你送去薨星宫以后，我就要去公益组织做事了。我要去帮助世界上还在受苦受难的人！”

真人震惊了：“你、不要你的小萌大人了？”

“小萌大人需要我的话，我就会赶回来。”直哉说，“凉子大人说我是个想一出是一出还会马上去做的人，而且疑似有ADHD有什么负面情绪注意力马上就转移了，太适合做公益了。”

“……她好像不是在夸你吧？”

“她在说我热心善良行动力强，情绪稳定还有抗压能力，这你都听不出来吗？”

“……够了。”真人站起来，“把我送去薨星宫吧。”

“你说了也不算，这事儿得上面决定。”直哉耸耸肩，“我也是看你无聊好心和你聊聊天而已。”

“你的小萌大人来了。”

“哟哟哟，你已经无师自通人类的谎言了？”直哉晃了晃手指，“这招对我没用，你不如跟我说UFO要占领禅院家。”

“直哉？”逆卷萌的声音出现在他背后。

禅院直哉连忙回头，欣喜地望向她——啊，即使是在黑暗之中，小萌大人的秀发也如同火焰般热烈而美丽，小萌大人的眼睛还是那样明亮清澈又富有生命力，小萌大人的身边……

呃，还是五条悟。

“小萌大人，好久不见。”直哉端庄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腼腆地打了个招呼。

五条悟探出头来：“直哉，你换方法勾引小萌啦？”

“五条君，请不要用那么不庄重的低级词汇！”直哉不赞同地说，“我只不过是想在小萌大人面前形象好一些，让她的眼睛舒服一些罢了。”

“新的发色很适合你哦。”逆卷萌笑着说，“金灿灿的，很像直哉呢。”

直哉轻轻捂住胸口，微微鞠躬：“您总是说出如此动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