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那双腿架在肩膀上,如果把鸡巴插进那个生过两个孩子、熟透了的肉穴里,会是什么滋味?
越想,他体内的火就烧得越旺。
这股禁忌的、背德的邪火无处发泄,只能全部倾泻在李佳身上。
他把李佳当成了小奈,当成了柳若慧,当成了所有他想操却暂时操不到的女人(和男人)的集合体。
这种日子持续了整整半个月。
董运泽仿佛要把这辈子的精液都在这半个月里射光。
中午,李佳趁着午休回家给他做饭。她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锅里的油滋滋作响。
董运泽悄无声息地走进来,从后面抱住她,大手直接钻进她的裙底。
“别……运泽……菜要糊了……”李佳慌乱地想要推开他。
“糊了就吃你。”
董运泽根本不理会,熟练地拨开内裤,手指探进那条湿漉漉的缝隙。
仅仅是几下抠弄,李佳就软了腿,只能双手撑着灶台,任由他在身后解开裤链,挺枪而入。
厨房的瓷砖冰冷,身后的男人火热。
他在她切菜的案板前狠狠地干她,随着每一次撞击,案板上的菜刀都在震动。
李佳不得不咬紧嘴唇,生怕呻吟声传到楼道里。
“夹紧点,老婆,就像你这张嘴一样紧。”他在她耳边喷着热气,说着下流的话,“是不是只有被老公的大鸡巴插着,你才觉得舒服?”
晚上洗澡,更是成了李佳的噩梦。
浴室里水雾缭绕,董运泽把她按在满是瓷砖的墙上,让她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里。
这种站立的姿势让插入变得极深,每一次都像是要捅穿她的肚子。
“啊……太深了……顶到了……肚子要破了……”
李佳哭喊着,双手在湿滑的墙面上抓不住任何东西。
水流冲刷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带走白色的泡沫和透明的淫液,却带不走男人眼底的疯狂。
那晚,他在浴室里射了两次。一次射在她嘴里;一次射在她的大腿根,浓稠的精液顺着水流蜿蜒而下,像是某种罪恶的图腾。
甚至连半夜也不放过。
李佳睡得迷迷糊糊,总会感觉身后有一个火热的东西顶着自己。
有时候她太累了,根本不想醒,董运泽就直接把她翻过来,趁着她半梦半醒、身体最放松的时候插进去。
等到她被快感和胀感弄醒时,常常发现自己正骑在董运泽身上,被他抓着腰肢上下套弄。
黑暗中,她的奶子晃得眼晕,呻吟声压抑而破碎。
“运泽……求你……让我睡会儿吧……”
“你睡你的,我操我的。”
董运泽咬着她的乳尖,声音含糊不清,“谁让你的逼这么会吸,睡觉都咬着我不放。”
崩溃的边缘与红肿的蜜桃这种高强度的性生活,对于董运泽来说是发泄,对于李佳来说,渐渐变成了一种酷刑。
她的身体开始出现吃不消的信号。
原本粉嫩紧致的私处,因为过度的摩擦和充血,变得红肿不堪,像个熟透了、一碰就要破皮的水蜜桃。
阴唇肿胀得合不拢,稍微一碰就火辣辣地疼,但奇怪的是,伴随着疼痛的,还有一种怎么也止不住的流水。
她每天要换三四条内裤,每一条上面都沾满了浑浊的液体——那是混合了精液、淫水和消炎药膏的痕迹。
走路的时候,双腿之间那种异样的摩擦感让她不得不改变姿势,甚至连坐在硬椅子上都成了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