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最美的梦境!
她的语气,依旧那么温柔,甚至带着一丝恳求。
虽然今晚这件事,发生得确实充满了意外,但都到了这一步,我们都发生了最深入的关系,她居然……还在用这种哄小孩般温柔到极点的语气,来征求我的意见?
让我主动答应结束?
她难道不知道,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一旦尝到甜头,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更何况是她这种最顶级的尤物。
不过,她说的很有技巧,“为了冰儿”,这个理由,让我完全无法理直气壮地拒绝。
“好……姐姐,我答应你……”我艰难地开口,心里却是一千一万个不情愿,“不过姐姐……我能常来看你吗?和你在一起聊天……真的好开心!”我特么又开始扯犊子了,一共就见了她两面而已,虽然和她聊天确实很开心,肏屄更加开心!
“你愿意的话……可以常来……阿姨……我也挺喜欢和你说话的……”她的脸蛋红了红,不知道是因为热水的熏蒸,还是因为羞涩。
她把目光别向一边,眉眼却柔和得要命,似乎也在偷偷享受着激烈性爱后难得的温存和亲密。
“姐姐,听说你今晚去参加了一个音乐会?”我特么没话找话,试图让气氛更自然一些。
同时,我微微动用了一点我的火系异能,将一丝温和的热量,凝聚在掌心,然后轻轻抚过她光滑的背脊和腰肢,缓解她激烈运动后的疲劳和肌肉酸痛,顺便也能继续感受她肌肤的细腻和柔软。
效果很好,她紧蹙的眉头明显舒展开了一些,身体也更加放松,轻轻靠在我怀里,嘴里舒服地呼出一口气,精力似乎肉眼可见地恢复了一些。
“嗯,朋友间的一个小型音乐会……这是你的异能吗?很温暖……”她微微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被体贴的柔顺,看我的眼神更加温柔了。
我们就这样赤身裸体,坐在浴池里,像一对姐弟,低声聊着天。
这种禁忌之后,异常宁静亲密的氛围,感觉真好,令我身心舒畅,甚至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而她,脸上一直带着没有褪去的羞耻红晕,也许是因为身体绵软无力,也许是她性格本就温柔至极,加上对我的初始印象又很好,对我此刻的温柔无力抗拒,所以一直强忍着羞耻和不适,配合着我这诡异的“温存”。
“是啊姐姐,火系……我……我还学过按摩呢,姐姐,下次让我好好帮你按摩一下肩膀吧?你弹琴久了,肯定容易累。”我特么哪儿知道她会不会弹琴,只是顺杆往上爬。
按摩……有给何梦大佬按摩的经验,应该能算会吧?!
“呵呵~可以哦!”她似乎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温柔而美丽,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虚弱和淡淡的纵容,“小弈,可以帮阿姨把……衣服拿过来吗?”她轻声问我,语气恢复了那种温柔长辈的感觉,但其中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亲昵。
她真的好温柔,好亲切,有种奇异的魔力,让我发自内心想让她开心,想保护她,想……继续占有她。
我立即点了点头,小心翼翼起身,甩着半硬的鸡巴,光着腚踏出浴池,走到衣物架旁,拿起了她之前脱下来的那件真丝内衫。
“那……叔叔他,今晚没有陪你一起去音乐会吗?”我一边把那件轻薄柔软的真丝内衫递给她,一边特么嘴一贱,问了个傻逼问题。
这珍贵的温存时刻,怎么能问这个,这不是提醒她想起自己的丈夫,想起刚才那场背德乱伦的性事吗?
果然,一提到她的丈夫,宁浅漪刚刚恢复了一些血色的脸上,瞬间又变得苍白,紧接着涌上更加深重的羞耻和慌乱。
她身子都控制不住地缩了缩,接过衣服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她背对着我,勉强穿上了白衫,坐在浴池的台阶上,肚脐以下全隐藏在了水中,语气听起来努力维持着平淡,却依旧能听出一丝无法掩饰的小女人的幽怨和失落:“他……很久没回家了……”
我坐在她身旁。
那件白衫,一下就被她身上的水珠浸透了,紧紧贴在她丰腴诱人的身体上。
湿透的布料,比不穿还要命!
那胸前的硕大肥奶形状被完美勾勒,顶端两点嫣红凸起,在湿透的薄纱下清晰可见,比之前全裸时更添了一层朦胧的诱惑!
我的鸡巴,几乎是立刻又狠狠硬了起来,直挺挺地昂首怒立,雄赳赳地冒出水面大半截,骚包得要命!
“他……很忙?”我既然问了,那就硬着头皮问到底吧,我其实也挺好奇冰儿的老爸到底是何方神圣。
眼睛不受控制地瞟着她湿透衣衫下的诱人胴体。
卧槽!
这湿身诱惑!
太顶级了!
“他是个乐队指挥,常年在国外……巡演。”她感觉到了我灼热的视线,不自然地用手臂环抱住胸口,遮住了那两点诱人的凸起,但手臂的挤压,反而让乳沟更加深邃,乳肉更加呼之欲出。
“好厉害!那可是乐队的灵魂人物啊!他一定很有名吧?”我咋了咋舌,心里却有些不以为然。
真是特么……不务正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