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舌体在眼睛里放大放大再放大,光是用棉签接触,他都覺得异常柔软。
季江屿的手微微抖了一下,差点抹到舌根去。
裴逐舟:“呃……”
黑瞳孔都快红了,他抓住季江屿的手腕。
这人离得近,沉香木再也不是静心的气味,在交缠的呼吸里如同某型催化剂。
嗯……季江屿手腕的骨头硬硬的,就像我的唧唧一样。
裴逐舟黄里黄起地想。
但这位老板把唾液收集后,就不再靠近,而是不停地敲击手机屏幕。
临时开了一间房,裴逐舟看到酒店门口有人在等着,季江屿直接下车。
这时候藥已经遍布裴逐舟全身,但他除了面色不对劲外没有任何表现,紧紧地掐住腰上的肉克制自己。
季江屿和那个人有这么多话说?
虽然时间只过去了十几秒,但裴逐舟觉得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
他趴在车窗往外看,看见大老板动嘴,又看他微微绷起的脸。
男人认真的样子最帅,说的就是这样吗?裴逐舟觉得是挺不错的。
药腌进脑子了!裴少爷简直要批评自己的想法,这样搞得自己瘾很大的样子!
要是系統还在,绝对会警告又警告,并且展示那疯狂上涨的违禁情节。
季江屿把棉签都交给面前的人,又接过了药,扭头一看,车上的小助理正睁着双眼巨大的眼睛盯过来。
他黑漆漆的瞳孔里不知道装了什么,但渴望占据上风,要不是车窗挡着,得伸长脖子到自己身边来。
搞得季江屿的心思也动了动。
裴逐舟被季江屿领上楼,坚持了许久的人终于能稍微放松一下警惕。
但他没忘记这有情节中最大的危险物品。
季江屿看他要往地上栽,提溜起来:“去床上。”
“……”这台词魔得没边了,裴逐舟觉得刚刚被棉签滚过的地方干涩難忍,咽咽口水,“可是好难受,走不了了。”
那也不能就在门口。
季江屿退而求其次,把他拽到沙发上,问:“喝不喝水?”
啊……裴逐舟想,不想喝水,想接吻。
他看着季江屿,还是点了脑袋,但前车之鉴有作用,他喊:“你敢加药就死定了!”
季江屿:“……”
他叫徐侨去酒店拿水,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拽人:“认识我是谁吗?”
裴逐舟身上乱七八糟的,礼服外套已经被脱下,白色衬衣上也血迹斑斑。
“除了手还有哪有傷?”他盯着小助理的手问。
裴逐舟摇头,晃晃裹了纱布的手:“没傷了,他妈的要是敢让我受伤,我就直接给他抹了。”
话虽这么多,但裴逐舟的脖子有红色的痕迹,推搡打斗之下在所难免。
季江屿伸手按住他的脖子,裴逐舟去挥:“你不要这样。”
季江屿:“我看看你的脖子。”
裴逐舟却直接坐到他大腿上,用脑袋抵住季江屿的额头,红着脖子威胁:“别动我。”
这姿势实在不是动不动了,季江屿这才发现他衬衣扣子也崩了俩。
白皙的胸口因为坐姿和视角,他一览无余。
小助理难受地用脑袋顶他,闭着眼睛低喃。
都这样了,系統依旧没有任何响动,裴逐舟一边想着一杯水而已,一点药而已,这系統质量不会这么烂吧?但他都感觉额头快蹭掉皮了,依旧没有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