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沅有些手足无措的,他随手从服务生手上拿过个高脚杯。
仰头。
一饮而尽。
那张脸随之涨得通红,干咳嗽了两声:“我、我找酒。”
“你什么时候学会喝酒了?”耳旁冷冽的声音响起。
是付辛寒。
Alpha眉一紧,伸手将温沅从柯律身旁拉了过去。
随即压低声道:“不是都说了让你跟在我身后吗?”
“你还在这喝上酒了?”
柯律的视线定在了那只紧握在温沅的那只手上,眉头紧了紧。
不爽。
他走上前。
酒杯清脆的碰撞声将付辛寒即将出口的苛责压制了下去。
“不怪他,是我敬的酒。”
柯律眼中的笑意不达深处:“上次的画作我母亲很欣赏,一直念叨着让你再上门做客一次。”
他眉一挑,放缓了些语气:“是吧,温先生?”
温沅扬起眼,懵懵的点点头。
他双耳红透了:“嗯,是的。”
付辛寒僵着笑了笑,他松开了扼住Omega的那只手:“那也要适当喝酒,对身体不好。”
“付总还真是体贴啊……”
“看不出来付总还是个模范丈夫。”
一旁的三两人客气的恭维着。
付辛寒堆砌起笑,随意应和:“哪里…这都是应该注意的。”
温沅都有些憋不住笑。
这些人说的有一个词儿和付辛寒挂钩吗?
他才别过头轻笑出声,视线又与有些锐利的黑眸碰撞上。
温沅一愣。
“阿砚,你这嘴角怎么受伤了?”付辛寒忽地问起。
柯律抬手轻点上那寸伤口。
对于温沅胡乱啃咬的吻技,他实在不敢恭维。
Alpha眼底浮现几丝笑意,视线轻飘飘的瞥过站在付辛寒身后的Omega。
沉声道:“小狗咬的。”
说谁小狗呢O。o!
温沅眉头一紧,夹藏在心中那么一小点难堪瞬间一扫而空。
他淡淡的“哼”了声。
付辛寒笑着调侃:“上次说手背是被小猫挠的,这次嘴巴破皮是小狗咬的。”
“我可不信你了啊。”
他朝着宴会厅内扫视一圈,问起:“那个Omega呢?怎么不见你带过来?”
温沅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了。
什么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