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辛寒怎么突然这么恶心?
温沅回避开了那道令人作呕的视线,面上抽搐了几下。
“没没事。”
看着两人如胶似漆般,陈近南很是感慨:“上次见还是你十八岁成人礼上,这一转眼你都已经结婚了。”
“感情还这么好。”
陈近南嘴边的笑意更深了些,目光定在了不远处正在和其他人应酬交集的Omega。
“这让我想起了和你柳阿姨年轻那时候。”
一说起往事陈近南的话便没完没了的,最后反复强调:“婚礼一定要发来请柬,陈伯伯给你准备一份大礼。”
付辛寒谦和的颔首点了下头:“陈伯伯到了就是最好的祝福。”
“要是我那个侄子能向你学一学就好了。”
侄子?
Alpha脸上一僵。
怎么没有听陈近南之前有提及过?
陈近南视线一转,面露喜色,向着一个方向招了下手。
“他来了。”
“来晚了,路上堵车。”
凛冽的声音卷着股冷香向着Omega迎面扑来。
声才落下,蛮不讲理的信息素就从那寸披露在外一小角的腺体钻了进去。
温沅脖颈一热。
看着那道日思夜想的身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视线交触的一瞬间,炽热的火花便在无声处绽开,他的心跳的快极了。
几乎是顺着生理本能向着Alpha方向走了一步——
“怎么了这是?”
付辛寒与温沅紧缠着的手紧了紧,目光关切。
才缓过神来。
他便察觉到柯律的视线定在了那枚婚戒上。
狠狠地将Omega蛰了一下。
“没事。”
付辛寒呛笑了声,继续攀着高枝:“陈伯,这也太巧了。”
“阿砚是我很多年的朋友了。”
陈近南不可思议的微瞪大了眼,看向柯律:“是吗?阿砚。”
柯律的指尖轻轻敲击在杯壁上。
许久。
他竟然没有应答。
沉默着,视线直勾勾的扫过那碍眼的婚戒。
气氛骤然尴尬起来。
付辛寒面色僵硬又难堪,他再次感受到了Alpha直击的敌意。
比以往更明显——也更汹涌。
甚至付辛寒可以完全确定下来,柯律此时此刻就是在玩弄他的尴尬。
Alpha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缓了缓语气:“来的晚了些,我似乎错过了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