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枝猛然怔住,瞳孔骤然紧缩,像被投进石子后漾开涟漪的黑湖。
所有光线和声音都在一霎那退开很远,只有那两个字还在耳膜上嗡嗡作响——
宝宝?连父亲都没有这样叫过自己……
一种陌生的战栗沿着她的脊椎骨爬上头顶,她感到细密的痒。
商枝一向雷声大雨点小,之前的大胆举动其实就是暂时性精虫上脑,真要到这时候又被怂字占领了高地。
“我…我还没准备好……”她嗫嚅着往外面缩,却被男人强硬地按在原位。
又想躲。
席宥珩微微眯起眼,故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你在撒谎,枝枝。那么明显的水声,你不可能不知道我听得见。”
“对不起,我以为你睡着了才……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先放开我,席宥珩……”
“还想有以后?商枝,我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柳下惠做两次就够了,再来一次,就是圣人也招架不住。”
“我知道了呀,说了以后不会……”话还没说完,就被忽然下压的男性躯体掠去所有空气,她因缺氧感到微微晕眩,余下的话悉数吞进肚里。
席宥珩离她更近了,几乎到了面贴面的地步,彼此呼出的灼热气息在空中碰撞、交缠,然后弥散在对方的脸孔上。
令人不安的距离,但在这种情况下却也更显暧昧。
商枝吓得紧紧闭上眼睛,秀气的鼻尖也向上拱出几道细纹,生涩又可爱。
等了半天也不见有动静,她眼皮滚动,到底还是没敢张开。
却听见男人轻笑出声,“一副期待亲吻的样子。”
她有些羞恼,唰地一下睁开眼睛,猝不及防撞进那道深邃的视线,一时忪然。
席宥珩神情专注地盯着她的眼,脸却缓缓下移,忽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颗裸露在外的挺翘乳尖。
她闷哼一声,理智被那瞬间的柔软触感拨动,又麻又痒,下意识伸手推拒,却被人蛮横地一口含住,细致地吮吸。
商枝忍不住在心里埋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解开扣子,本来是方便自渎,现在倒便宜了别人。
奶头被尖锐的牙齿咬住,细细厮磨,她开始抑制不住地小声呻吟,手臂渐渐失去力气。
艳红的小蓓蕾上布满晶莹的唾液,泛着水光,淫靡而诱人。
商枝情难自已地顾涌起来,夹紧大腿根,小幅度蹭弄。
席宥珩察觉到她的动作,笑了笑:“下面也想舒服吗?……好吧。”
他伸手往幽深之处探去。
手指头像被一团棉花包裹,绵软得不像样,隔着内裤往里捅,很快就被体液洇出一块圆形的小湿痕,布料被鼓捣得皱巴巴,却更能激起人的破坏欲。蹂躏美好的事物是正常成年男性的生理本能,尤其还是珍馐在前、深陷欲望中不可自拔的男人。
席宥珩单手脱掉她的内裤,丢在一边,掰开她的腿根,俯身压下去。高耸的鼻梁浅尝辄止地蹭过那道渗出水光的肉缝,稍稍一顶,就陷进去一点。
“鼻尖都被你弄湿了。”
她低声哼哼,难耐地扯了扯他的头发,理智发散,两眼迷蒙。
席宥珩下巴微抬,嘴唇碾过濡湿的凹陷、柔软的瓣肉,最终停留在凸起挺立的肉珠。
“席宥珩……”
他心不在焉地应一声,轻轻吮了一口。
商枝瞬间蜷起脚趾,痒得不行,想合拢双腿把他挤出去,却被两只手钳住膝盖,按得更开。
像是恶劣因子作祟,他不再蜻蜓点水般轻吮,唇舌攻势加剧,刁住阴蒂猛烈嘬咂,
她的眼角都有些湿润了,含含糊糊的哼唧变得像幽咽,才刚开始,她已经快受不住了。
她觉得自己在他的唇舌之下短暂性化作供人享用的食物,被粗粝的舌面剐蹭,被灵巧的舌头卷起,被柔软的内壁包裹,最终遭到齿尖切断、咬碎,变成残渣流入喉管。
人类的嘴巴居然这样厉害,自己那些机械的硅胶玩具根本没有可比性。她身体还在不自觉地颤抖,有些出神。
那根该死的舌头居然趁她分心之际悄悄转移了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