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难听的,就算是我送点礼,花点钱只要能把道观安安稳稳的保下来,那也行啊。”
徐干事哼了一声,“送什么礼花什么钱啊。”
“区区一个生产队长,看把他给牛皮的。”
“他们公社武装部有我熟人,我先给你问问,具体怎么个事儿,回头给你想办法。”
说完,徐干事去另一间屋子打电话去了。
不大会儿的功夫,折返回来,脸色铁青似有怒气。
“怎么了,实在不行就算了。”林远有些担忧。
徐干事摆了摆手,坐下来先喝了一大口茶水。
随后瓮声瓮气的说,“狗东西,你猜那个李大年为什么要抢占道观?”
“因为有人看上了道观那个地方,说那儿风水好,要在那里建宅子养老。”
林远一听也怒了,皱着眉毛道,“就为这个?”
“什么人这么大的派头,李大年,没这个本事和魄力吧。”
徐干事点头,“你猜的没错,那家伙只不过是一个给人办事的奴才走狗。”
“至于是什么人,我那熟人也不太清楚,不过肯定有些来头。”
“这事恐怕不好办啊。”
“根据我分析,他不是不清楚,而是害怕说得太明白,给自己惹了麻烦。”
“所以,就算是你找刘营长,估计也白扯。”
说到这儿,徐干事脸上露出惭愧的表情。
林远赶紧安慰,“能帮我打听明白,就已经是帮了大忙了,剩下的事儿,我自己看着办。”
两个人正聊着,外面有人敲门,“徐干事,公社大院那里有新消息,徐蛤蟆已经被放了,他们好像在商量煤矿的归属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