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所以。
男人气喘诱人,如剪不断的烟。
姜禾最爱听男喘,最好情难自已、疲惫无力,一种筋疲力尽后快要哭出前的准备似的。
她一面绞夹硬挺肉棍,一面伸手改揉胸肌,沉丰持喘声又重,眼神倦懒,胡渣都显出十足性感。
她用脸轻轻剐蹭青色胡渣,刺挠的感觉让她感到新奇,她轻轻吻了吻他下巴。
沉丰持被她小猫般的举动击溃,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明明一开始只是为了妄念想和她做上一场,体会她有多么新奇,至多绵延长久一点的感受或者斩断发酵的索求。
她倒给人惊喜,一如两年前红裙烧人。
罔顾他花花公子名声,他什么时候真的怜香惜玉了?
他脑海真的一片空白,姜禾轻轻拍他脸,“走神?跟太多女人做过爱了,所以得到了也不珍惜?”
“就是因为得到了才不会珍惜,对吗?”沉丰持像是已熟练应对数次纠缠他的女人般冷漠。
姜禾盯他几秒,推他胸膛让他放自己下来,他却不放,“宝贝,你是例外。”
她不吃这套,“第几个例外?”
“你想是第几个?”
“我不想成为你的例外。”
“所以你会成为第一个。”
本能作祟,他将她甩高,让她摔落下来后将鸡巴吃到最深,看她痛苦神色,抚平他总被她语言伤害的无奈。
托起翘臀掰开又是百下,姜禾推他胸膛却被他贴得更紧,压扁乳肉。
肉棒的持续翻捣让穴道滞涩通畅,“嗯啊。。。慢点啊。。嗯嗯嗯嗯。。。。呃啊。。。太深了。。。痛。。。。”
沉丰持额头甩出汗珠,滴入两人晃动交缠的缝隙,滴过乳沟,落在起伏的小腹上,勾出他挺直肉棒的直愣愣形状。
成为交合的显眼证据。
越来越快地肏干,姜禾握住他的肩头,指甲嵌在他肩上,随着重重冲刺,直接撕出一道血痕。
精液溅上小腹,飞到锁骨,凝在乳上,热流黏稠下流,龟头残余的几滴白浊被她手指刮下,舌尖尝碰后塞入他口。
后又把他半颓肉棒塞入穴内,沉丰持深呼吸吐着气,“再来一次?”
“不要。”
他哑然失笑,“你就不能和我说句好听的吗?”
“不行。”姜禾挠他下巴,沉丰持摇着头,一点办法也没有。
想要抬头擦去她身上精液,下一秒听见她说:“沉丰持,我很满意。”
伸出的手突然停止,他重重往她乳尖咬上一口,也想看看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令人七上八下的。
“别咬了,一件衣服都没试。”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