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和之前一样的,奇怪的名字,
车站医院,宾馆村,完全符合李建德一贯的起名方式。
“要进去吗?”
这是方大师,他已经从地上站起身了。
望着远处几户稀稀疏疏的人家。
“走吧。”我起身说道,
不管李建德的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我们都要前去看看,
也只有如此真正的参与进去,才能够解开谜底。
而等我们走进村落,这才发现,并不是村里人少而导致的从远处看只有那几户人家。
而是大部分的人家都在盖房。
打地基,立柱,墨斗放线,竹编泥墙……好不热闹。
“请善梁!”
“请善梁!!”
“请善梁!!!”
一声比一声高亢的男声从远处传来。
村中道上,所有人立马让出宽阔的距离,挪至两旁。
“上梁!!上梁!!哟嚯诶嘿!!”
“上梁!!上梁!!哟嚯诶嘿!!”
“哟嚯诶嘿!!哟嚯诶嘿!!哟嚯诶嘿!!哟嚯诶嘿!!”
“上———梁!誒!!!”
……
远处十几个男人,赤着上身,肩上扛着横棍,绑着红绸,中间则竖着一根无比粗壮的原木。
两头做过明显的处理,看着就是盖房的关键横梁。
“上梁!!上梁!!哟嚯诶嘿!!”
“上梁!!上梁!!哟嚯诶嘿!!”
“哟嚯诶嘿!!哟嚯诶嘿!!”
顺着号子,紧握手边的红绸,前进两步后,就立马再退后一步,脚下踩出完全相同的节奏。
腿抬得很高,步子跨的很大,甚至时不时的还要一只脚抬高另一只踮起,维持着夸张的一瞬。
至于那圆木就更加的夸张了,
被红绸紧紧的包裹,就前端露出的一点木色,
要不是整体的形状,否则根本就看不出他们在扛着什么。
整个队伍也很长,除了前面引路的叫喊的。
后面还跟着三个端着木盘的男人。
一盘猪头。
一盘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