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继续问道,
“既然女人都进了湖里去生活,你们又围着那几个男人庆祝什么?
他们不是很凄惨吗?
老婆跑了之留下一个孩子,还要他们负责?”
而这下对方却又像是被我问道了点上,语气开始变得兴奋,
“不是我说,我们这村里的男人,那都是没得说的,这女人们去享福,
男人就没有一个说是不管娃的,
那真都是妈也当爸也当,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孩子拉扯大,
在责任心这一块,我们村的男人,那是这个。”
说着一边又在我眼前比了一个大大的拇指,
见我表情几乎没有任何的变动,才正面我的问题。
“他们庆祝只是因为房子有梁了,我们这边只有女人上那漂亮院子里面后,才能有做房梁的木头从湖里浮出来,
这上了梁也就不用露天待着了,其实也是为了给孩子一个更好的住所,我们才庆祝的。”
“那不是就有木材吗?”
我直指对方背后的高山,那本是我们最后一站的场景,
上面长满了高耸的树木,随便砍下那个运回来加工后当房梁都是能用的。
“这。”
男青年却是连头都没有回,看都没有看那座山,就结巴的回我。
“这不是因为……麻烦嘛……”
麻烦?
只是因为麻烦?
所以只是因为麻烦就把女人削成人棍,放架子上,
只是因为麻烦就把女人骗进湖,还说是为了她们好?
“而且。”他突然又变得兴奋,
“这湖里面浮上来的圆木那都是有灵性的,都是认人的,
要是随便的安,那是会塌房的,
而且用的时间也很长,几乎不会被虫蛀……”
一连串的,他说了一堆湖里圆木的好处。
认家,不会被虫蛀,还能十几年如一日的抗房顶。
这不就是呆在家里的女人。
“你可以滚了。”
打断对方的自嗨。
我领着建明叔和方大师一起离开已经没有多少人的湖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