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所措地躺在榻上,直到一只筋骨沉练的手递来。
悄无声息地挑开她的衣襟,扯下小裤。
将她剥得一干二净。
林蓉遇冷,如同花枝乱颤,她瑟缩一会儿,往床榻深处躲去。
林蓉知道来人是裴瓒,轻轻拉动手链:“我不喜欢这个……”
男人缄默许久,才在黑暗中,意味深长地回答:“我特意让人放宽了尺寸,不会勒疼你……为何不喜?”
说完,又温声夸赞:“铃铛声很好听。”
林蓉不知该如何解释,即便她跟着裴瓒,亦不想被他成日绑在榻上,当他的禁脔。
林蓉心慌意乱,生怕裴瓒真起了一辈子锁住她的念想,只低声哀求:“我不会逃跑,能不能不要绑住我?”
林蓉眼眶又生潮意,她咬紧牙关,难以抑制地战栗,淋了一身的汗。
可林蓉越怕,裴瓒越是得趣。
裴瓒倾身覆下,滚沸的薄唇,落到林蓉的雪颈,轻轻啄吻:“不过玩玩,你躲什么?”
林蓉不敢猜裴瓒口中“玩玩”,究竟要持续多久,但她知道,如今手脚受缚,最好还是不要激怒裴瓒。
林蓉一直知道,裴瓒在那日挨了耳光后的火气未泄,她最好识趣,乖乖领罚,免得裴瓒又想出其他折磨人的花招。
“你的病,养了好久……怕弄死你,我一直有所节制。今日为了尽兴,我还添了情香,林蓉,你会喜欢的。”
裴瓒用温和的语气,说着一些令人肝胆惧寒的话。
林蓉不敢回答,但她的确有所察觉。
她本没有兴致,在那一缕浓香的摧折之下,竟也会雪肤薄红,鼻翼生汗。
小肚子犹如来了月事一般,泊泊淌着汗津。
林蓉屈膝拢腿。
又被跪上床榻的裴瓒强行抵开。
他勾住林蓉的双腿,拥起了她。
林蓉腕上的手链被放得更长,足够让她自如动作,躲羞一般藏进裴瓒的怀中。
她无力逃脱,尖尖的下巴压在裴瓒肌理遒劲的肩头。
她感受到裴瓒略带薄茧的手指,勾过她鬓边碎发,掠到耳后。
再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的嘴角,灵活勾缠她香凉的唇舌。
裴瓒的舌温很热,嶙峋喉结滚动。
他咽下那些唾液,又含上林蓉的舌尖。
男人气势骇人地绞杀她,极致温吞地细致舔她,用亲吻、宽大的掌腹裹缠着她。
那些吻从嘴角,一直到后颈。
林蓉被裴瓒压在肩上,她整个人都似要被他拆吃入腹,就连那些丑陋的燎疤也被凉唇覆过,没有一处不得裴瓒的妥善关照。
无穷尽的厮磨缠吻,逼得林蓉不住呜咽。
她怕引起裴瓒的渴欲,又只能将那些细碎的声响压抑喉间。
林蓉便是一座雪峰,今日也要被裴瓒沸到融化。
不住流水。
待他抬身欺进的时候……
林蓉终是皱眉骂出一句:“禽兽……!”
裴瓒不以为意地勾唇,堵住林蓉无助的秽语。
“是么?”
裴瓒笑了下,又恶念深重压进剩下的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