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让他们每人挨够三千六百刀!少一刀,朕就剐了行刑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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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长安菜市口。
这恐怕是这座古都百年来最热闹、也最血腥的一天。
人山人海,甚至连周围房顶上都站满了百姓。
他们不是来看热闹的,是来泄愤的。
范家在陕西盘踞二十余年,巧取豪夺,卖官鬻爵,甚至勾结西夏,不知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今日,这颗毒瘤终于要被连根拔起了。
刑台之上,百余名范家男丁被剥去衣物,绑在木桩上。
他们曾经身穿绫罗绸缎,吃着人血馒头,如今却像是一群待宰的牲畜,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屎尿齐流。
“行刑!”
随着监斩官王贵的一声暴喝,数十名从京城调来的顶级刽子手,手持薄如蝉翼的小刀,开始了这场盛大的“艺术表演”。
没有惨叫声。
因为为了防止他们咬舌自尽,或者骂出不该骂的话,所有人的嘴里都被塞了核桃,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第一刀,祭天。
第二刀,遮眼。
第三刀。。。。。。
鲜血染红了刑台,顺着木板缝隙流下去,汇聚成一条猩红的小溪。
围观的百姓没有恐惧,只有狂热,每割下一片肉,人群中就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叫好声。
甚至有受过范家迫害的苦主,花重金买下那割下来的肉,当场生吞活剥,以此来祭奠死去的亲人。
这场凌迟,足足持续了三天三夜。
三天后,范家嫡系子孙全部变成了一副副挂在木桩上的白骨架子,真正的“千刀万剐”,真正的“死无全尸”。
至于那些平日里跟着范家作威作福的旁系和家奴,也被尽数斩首,脑袋挂满了长安城的城墙,像是一串串风干的腊肉。
秦川八百里,从此无范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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