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辣辣的疼痛,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被一种酸胀而酥麻的感觉所取代。
鹿清彤已经完全放弃了思考。她将自己的身体,彻底交给了身前的这个男人。
胸前那两颗被他重点照顾的乳头,此刻硬得发胀,传来一阵阵奇异的、又痒又麻的快感。
这初次的体验,要说有多好,也谈不上。那持续的、被撑开的胀痛,依然清晰可辨。
可要说有多差,似乎也并非如此。
那从胸前和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快感,像是一股股暖流,在她四肢百骸中流淌。
这种身体上的奇妙变化,让她感到困惑,感到迷茫,也感到……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隐秘的期待。
孙廷萧的耐心,远超鹿清彤的想象。他那缓慢而温柔的抽送,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一寸寸地丈量、熟悉她体内的每一处紧致与湿热。
那火辣辣的刺痛感,在黏腻滑液的滋润下,渐渐被一种酸胀的、被填满的奇异感觉所取代。
孙廷萧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放松,他便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
他的腰腹开始缓缓发力,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粗大肉棒,开始以一种更具侵略性的节奏,开始了真正的进攻。
每一次抽出,都几乎要完全离开她的花径,带出一阵让她心慌意乱的空虚;而每一次顶入,又都比上一次更深、更用力,硕大的龟头碾过她甬道内壁最敏感的软肉,激起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酥痒。
“嗯……啊……”
鹿清彤口中发出的声音,不再是痛苦的呜咽,而是夹杂着惊奇与迷茫的、不受控制的呻吟。
她的身体,像一朵被春雨滋润的花,开始本能地舒展开来。
一股股热流从紧密交合的深处不断涌出,那里变得越来越湿,越来越滑,让他每一次的进出,都变得更加顺畅,也带起了“咕叽、咕叽”的、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还疼么?”孙廷萧一边在她胸前的雪乳上吮吸啃咬,一边含糊地问道。
“不……不知道……”鹿清彤早已神志不清,她迷茫地摇着头,声音破碎而甜腻,“好……好奇怪……”
“哪里奇怪?”他坏笑着,又加重了力道,狠狠地顶了一下。
“啊!”鹿清彤被这一下顶得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缠上了他健硕的腰身,“就是……就是里面……又酸又麻……像有虫子在爬……”
“哈哈哈,那就好!”孙廷萧朗声大笑,他空出一只手,猛地托起了她的一条腿,轻而易举地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门户大开,整个人以一种极致羞耻的、完全敞开的姿态,呈现在他的眼前。他也因此可以更深、更没有阻碍地,彻底占有她。
他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爱液的肉棒,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开始了新一轮的、更深、更猛烈的撞击。
“不……不行……太深了……啊……”
鹿清彤惊呼起来。
在这个姿势下,他每一次撞击,仿佛都能直接顶到她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让她难以承受的、既酸爽又带着微痛的强烈刺激。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仿佛有一根弦,被他一下一下地拨动着,越绷越紧,仿佛随时都会断裂,又仿佛在隐秘地期待着那断裂的瞬间。
“叫出来,鹿清彤,”孙廷萧看着她那情欲迷离的模样,用命令的、沙哑的嗓音说道,“我想听。”
“不……才不要叫……”
鹿清彤在情欲的浪潮中,拼命地守着自己最后一丝清明与矜持。她死死地咬住下唇,将那即将冲口而出的、羞耻的呻吟,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坏人……登徒子……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尖锐而甜腻的叫声所取代。
孙廷萧仿佛就是要故意和她作对。
就在她说“不要叫”的瞬间,他那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忽然以一种极为刁钻的角度,狠狠地、连续地,撞击在了她甬道深处一个她从未察觉到的、极为敏感的点上。
鹿清彤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难以形容的强烈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那被撞击的一点,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那感觉,比被撕裂时更尖锐,比被填满时更酸胀,比被摩擦时更酥麻……
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腰,脚趾蜷缩成一团。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两人紧密交合的深处喷薄而出,将他那根滚烫的肉棒浇得更加湿滑。
“啊……啊……不……那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