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感觉自己胸腔里的一拳之地正在狂跳,因为小嘴被顾司臣钳制,声音含混不清,“吾不系介个意希……”
“那你几个意思?”
顾司臣强行把她脸扳至车窗前,逼她看着,“在我眼皮下搞小动作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唔唔……”
不要。
她想抗拒,可顾司臣手劲太大,她根本反抗不了!
她只能看着安夏被推入狗群,看着安夏被一群恶狗扑赶。
绝望的惨叫声近乎撕裂,一声接着一声。
江晚全身都在颤抖,手握成拳头紧紧地扣在车窗上。
想把脸转过去,又被顾司臣的力量按回。
泪水模糊眼眶,她竟从生理上感到了什么叫心痛和心寒。
现在的安夏和当初被顾廷逼迫,走投无路的自己,有什么区别?
可她又有什么好惊讶,做这种事对他来说一点也不生疏,他可是上城的活阎王,是顾司臣啊!
她不要看,不要……
眼见着,一条藏獒扑倒安夏。
紧接着成群结队的恶犬撕咬上去……
“救命,啊——”
这一幕在江晚的瞳孔里被肆意放大,她忽然呼吸急促,心口像被堵上了一团绵絮,上不去也下不来,眼一花便晕了过去。
……
“不要!”
江晚惊醒时发现自己躺在顾珩开的保姆车里,心口的伤还隐隐作痛。
她想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绵软,腰酸背痛。
想到安夏被狗群撕咬的一幕,她到现在还在发抖。
安夏罪不至此。
可能她更多的是在心寒,心寒她招惹的男人居然那么可怕。
或许顾司臣和顾廷的区别,只是他们在施暴前有人会找一个理由,而有的人不会。
“五少,您送我回家吗?”
“是啊江小姐,”顾珩逢说便笑,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活力,“三哥吩咐我送你回家,把你交到你母亲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