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还在追问,有位婶子已经开口为自己招揽银子了。
镜袖笑嘻嘻地回有时间再去。
“那送官的事?”邓田还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岑无疆朝着声音的方向行礼,不容置喙地说:“邓伯,这两人还是要送官,大不敬的名头并不会受多少苦,但却是小子截住流言最快的方式。”
邓田还在争取:“这样一来,你的名声可就不太好听了,说不准他们会在背后传的更离谱。”
岑无疆无所谓地笑了:“他人对镜袖的讨论就少了不是吗。”他回的是肯定句。
这句话让台上的人皆是一愣。
“你真要为他做到如此地步?”邓田说完才意识到镜袖还在场,不自然地止住话头。
镜袖没有介意,他也想知道岑无疆是怎么想的。
“镜袖哥对我很好。”
邓田叹气,两个男人……
“行,我知道了,邓伯会为你处理好的。”邓田最终还是妥协了,事情发生到这种地步,还不如卖秀才郎一个好。
岑无疆又行礼:“多谢邓伯。”
“那两个孩子?”指的是孟栗熟和刘庄。
沉默两秒,岑无疆还是说:“邓伯还是稍作惩戒吧,半大的孩子还是如此口无遮拦,往后怕生祸端。”
邓田深以为然。
“镜袖!袖子!袖子!”
散场后几人准备回大灶房,身后传来令镜袖不想听到的声音,一转身,果然是李伦溪。
镜袖不开口,就看着李伦溪靠近他。
“袖子,娘,娘好几天没见你了。”李伦溪套近乎。
镜袖还是没说话。
李伦溪咬了下嘴唇,低着头没有看他,颤着声音说:“袖、袖子,明天娘要带你弟弟,不能去县里,你、你能不能去帮我买两提纸钱回来,你、你、你姥姥忌日快到了,我、我想、想烧点给她。”
几句话说的断断续续,不知道她是害怕岑无疆还是怕谁,一直低着头,镜袖现在甚至没有看清她的脸。
回想了下,镜袖姥姥忌日还真快到了。
姥姥是唯一一个对“镜袖”好的人,镜袖拒绝不了,刚刚徐丽春还说她没吃没用的,估计也没钱买香之类的东西。
他“嗯”了一声,答应了:“明天让人拿去给你。”
“……嗯。”
说完镜袖转身,走出一截,想起岑大的眼神,镜袖还是忍不住扭头多了两句嘴:“最近房门关好。”然后才走。
“镜袖哥?你还生气吗?”岑无疆鸡贼的把重心稍稍挪到身边的人身上,带着些不安询问。